喝几天就没事了。”
半点没提她有伤的事,看来真的已经全被师父治好了。
收回手,花千骨沉吟着有话想问,提了两次气却都不知如何开口,还是作罢。
……再说吧。
“幽若说想吃桃花羹,我去做,师父你吃不?”拉着白子画袖子,花千骨问。
白子画看她一眼,牵着她去销魂殿厨房:“你别动手,我来。”
“我哪有那么娇弱……”花千骨抱怨。
听着他们渐远的对话,幽若摸摸自己下巴:“尊上给我做桃花羹,吃了会不会折寿啊?”
笙箫默瞧着她似乎有些欣慰,开口却不留情:“会。”
幽若略显凌乱:“我说儒尊啊,好歹我在这儿也算你的病人,有你这么咒病人的?”
弯了弯唇角,笙箫默没接口。
夜晚,绝情殿。
晚饭一并在销魂殿吃了,回来后白子画便去熬药,花千骨本想先去看顾看顾桃花树,被他一把扯进厨房。
颇觉莫名,花千骨托着腮看白子画忙碌背影,总觉得师父怪怪的,不像只是被她吓到,还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
这副补药方子不知是否照顾幽若口味,熬出来后并不太苦,花千骨一口气喝了,水递到唇边才想起漱口。
“这药我要喝几天啊?”她问。
师叔说让她喝,可没说期限。
擦擦她下巴,白子画把杯子放下:“先喝半个月。”
花千骨耷拉下嘴角,在他目光下讨饶撒娇的话终是没说出来——
说了他也不会答应。
喝完药本想去桃花林浇浇水的,又被白子画拉回卧房,理由是她体虚,不能劳累。
无奈地被他按着躺在他腿上给额头换药,花千骨嘟起嘴巴,十分憋闷。
白子画倒似不觉有异,换完药就去给她打水。
在床上晃了晃脚,花千骨自己换了身柔软的寝衣,实在无聊,从墟鼎拿出昨日覆在她面上的□□。
师父说这是霓漫天的‘罪证’,所以她带了回来。
当时上妆都上在这张假面上,现在也未褪色,摊在手上也觉栩栩如生,显得有些诡异。
这就是那什么,名妓美人的脸?好像清纯的五官妩媚起来才格外勾人,向来如此。
那她长得莫非真的太妖艳了?是不是相对来说缺乏吸引力啊……
朗哥哥当初也说她好看,不娇媚不张扬什么的,谁知长大后完全往反方向走了。
那师父……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啊?诚然他喜欢她,但她是这样他喜欢,她换个模样他还是喜欢,他本身偏好哪种呢?
冥思苦想着,在他给她擦脸时花千骨还是问出了口。
其时沾了水的布巾正遮着她一边眼睛,只剩一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对着他眨啊眨的,长睫上翘,自有风流韵味,却非她说的两种任何。
是只属于她的。
轻笑她傻问题,白子画也不作答,只把布巾扔入水中,捧着她脸蛋细细看来。
看到花千骨脸上逐渐腾起红晕,不自在地想推开他手,他才低头吻了上去,自眉骨到下颚,寸寸覆过。
略显凉薄的唇柔软仿佛云雾,仿佛触碰着最珍贵的水晶,花千骨几乎在这温柔下化成一滩水。
被啄吻着安置在里侧枕上,花千骨下意识搂住他背,他却低笑着摇头。
“你要睡了。”
她身子还未好。
带着深沉磁性的声音,花千骨醺然欲醉,目光迷离地重复:“睡了?”
在她唇瓣细细舔舐,白子画又重复一遍:“睡了。”
花千骨有些懵,他这样让她怎么睡??
伸出小舌作势顶他一下抗议,白子画趁机深深侵入,同时好像知道她想什么,渡过一口安神真气。
渐渐阖上眼帘,花千骨呼吸变得绵长,却依然被他深深浅浅地吻着,不知疲倦般。
在他的床上,做想做的事。
闭了眼,白子画把她抱到自己身上压着,双臂搂着她背,竟是不舍松开一分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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