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各施主在此地莫要杀生,积德积福。」
姚双凤一行顺利地找了块平坦的地方,就地休整,也向当地居民便宜购入了一些农產作物来烹煮。
隔天清晨,悠长的鐘声回盪在山谷间,这儿的居民已经起床了。
天都还没全亮,户户拿着小灯笼,叁五个排成一列,在阡陌上弯弯曲曲地往玄黄寺移动。
等到天色大亮,又有许多僧人从寺中出来后,姚双凤已经在初四的伺候下梳洗完毕、吃完早餐。她带着莫儒孟和两名家丁,前往玄黄寺。
她们表示要拜会伽楠大师,被引至一处禪房等待。
姚双凤在蒲团上端正跪坐,想着要给大师一个好印象。
禪房的门没有关,远远就能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朝这里走来──那人穿着袈裟,长袍广袖,但楞是比旁人高出一个头。
正是昨天那翻土的僧人,他一脸正气凛然,身姿挺拔如峭壁,巍峨若大山,扎扎实实地沿着走廊笔直前进。
远远的就压迫感很重啊这人……要不是他一脸正气,姚双凤差点都以为他是来寻仇算帐的,差点要跑。
即使昨天看过他满身土的狼狈模样,今日也不过觉得此人接地气、没架子,是个待人如待己的人。
跟在他身后的僧侣非常有纪律地站在门外,只有他一人踏进了禪房。
顿时阳刚的气场充斥整间。
今日他没有多馀汗水,顏面也看得更加清晰,是浓顏系男神般的长相,表情严肃,配上锐利的眼神和粗眉,只是看人像在瞪人,在他面前不由得回想自己做过什么虚心缺德事,会有点想对他懺悔。
他从走廊上就似乎一直看着姚双凤,进入禪房后,姚双凤坐着,他站着,压迫感更重了。
姚双凤随即起身,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莫儒孟也做一样的动作。
那僧人站在主位蒲团前,双手合十,眉目下敛,宝相庄严:「阿弥陀佛,施主请坐。」
姚双凤摇摇晃晃的一边跪下一边整理衣襬,显然是做不惯这种动作。
对面的僧人却一气呵成,就算将掛在脖子上的佛珠拿在手上,都没有多馀的动作,坐得直直挺挺。
「贫僧戒名伽楠,不知各位施主远道而来,所为何事?」他盯着前面的地板,语气平和。
姚双凤忙答:「昨日不知您就是伽楠大师,若有失礼之处,还请大师多多包涵。」
伽楠仍看着地板,边拨动佛珠边说:「无妨。不知者无罪,何况若说到失礼,还是贫僧草率些。然而眾生平等,各司其职,贫僧也不过尽一己之力日常劳作罢了。衣着乃身外之物,与人相交,需识其本心。」
姚双凤不知他这番话是说给她听还是他自己听,只觉得这人真会掉书袋,可能做老师的都要是这个样子吧?
「我姓姚,这位是我家夫郎……」
伽楠看了一眼莫儒孟,又将视线挪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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