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笑满满。可她心里在哭。
宁梓只是想起来了很多年前,也是个道士,只跟叫做藤霜的种花人说话时有耐心,与自己也好,与秦弱音也罢,都很不耐烦。
没想到前尘旧事尽数记不起了,自己都用了这幅模样见他,他还是老样子。
原来刻在骨子里的事儿,真变不了。
半山腰客邸,姜柚跟龙丘洒洒跑去玩儿,刚刚返回,就瞧见了等在院子里的忘忧仙子。
忘忧等着龙丘洒洒走进来,开门见山道:「龙丘姑娘,我有个不情之请。」
姜柚一下子就板起了脸,「不答应!」
要我洒姨用本源给你养花,想得美!
去往渡口的路上,碰见了找小黑屋的莫问春。那家伙一看见两人就率先摆手,说明儿个再聊,来不及了,明儿没空写东西,今日得把明日的写完。
这家伙一手提着笔,一手拿着书,嘴唇都发黑了也浑然不自知,活脱脱入魔了。
龙丘棠溪叹息道:「他也是厉害,雷打不动每日六千字,十年不断。」
刘景浊咋舌不已,那确实是厉害。
毕竟写书不是抄书,忒废脑子了。
天色刚刚沉下,刘景浊与龙丘棠溪到了渡口鱼雁楼。
此处鱼雁楼便是日后的中土总楼,坊市铺子,除却客栈之外,青椋山只自留了三间,剩余的好地段儿都已经许了出去。破烂山一间,百花山庄一间,神弦宗一间,还有黄羊府木鱼宗各一间。
迈步走入鱼
雁楼,是那位霜月楼主亲自接待。
上次在渡船上刘景浊没来得及问,这会儿一进门,刘景浊就将那所谓贵宾令牌取出,问道:「要不是这些年没少寄东西,我都不知道霜月楼主给我的优惠,那是真大啊!」
他娘的,别处鱼雁楼都没事,就你霜月的地盘奇怪,一枚泉儿能做成的事情非得要我两枚泉儿。什么叫杀熟?在你霜月这里我才真正见识了,真是拿榔头敲我的头啊!
霜月轻笑一声,眼睛眯成了弯弯月牙儿。
「那都是误会,刘山主大人大量,就别计较这个了,我师姐在楼上,二位先上楼吧。」
龙丘棠溪问道:「姚小凤跟蔡真珠没在?」
霜月摇摇头,「没在,这几日文昌庙不是有庙会么,她们看热闹去了。有戏班子唱敕法台,文昌瘟祖打瘟神的故事。」
被霜月这么一说刘景浊才想起来,九月初三也是瘟神诞,我与五瘟同日生啊!
龙丘棠溪还没听说过瘟神还有诞辰,更不明白文曲星怎么还打起瘟神来了?这哪儿也不挨着哪儿啊!
走到二楼,霜澜已经在门口等着。她笑着施礼,轻声道:「大小姐跟刘先生真是一对儿神仙眷侣,瞧着都羡慕。」
龙丘棠溪眯眼而笑,「追求霜澜楼主的男子想必都能从青泥国排到白鹿城了,楼主眼界高而已。我嘛!没法子,小时候被某些人骗到了手,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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