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们上一辈的关系,也未当真,失笑道“人家怎么了,陛下金口玉言,说话要负责任的。”
至少李蕴为他们的新婚蜜月是出过力的,没有她那两瓶好药,就两人那个体型的差距,一个月能不能让卫觎顺利吃口香的,还很难说。
李蕴也是个人精,仿佛找到了笼络新帝的诀窍,这一回来,也没别的事,正是给补货来了。
自然,那两瓶装在描金点彩青瓷瓶中的南廷秘药,是掺在一众胭脂水粉中送来的,一切尽在不言中。
簪缨见到这些东西时,微微一愣。不过她已非昔日阿蒙,心中羞赧也不会使人看出,大方接下,又命人将岭南新贡的荔枝端出来,给郡君尝鲜。
“私帷小事,劳郡君费心了。”簪缨笑意得体,心中却想,若是能将秘方奉上便更好了。
李蕴谦虚说哪里的话,“能为陛下出力绵薄,臣妇之幸。”
这位风韵犹存的前朝公主犹豫一下,还是多说了一句,“陛下每日五更坐朝,本就辛苦,也不必太迁就那混世魔王了,若夜夜到天明,身子早晚受不了的。”
她自己的私寝里花样繁多,夜夜尽兴,但对簪缨说这番话却不含下作揶揄,而是掏心窝子的话。
说到底,她还是对当初在建康对簪缨恶语相向一事,心中含愧,若唐素还在,这些闺阁事自然不用旁人操心,可她便只当为当年那个死对头尽一点心意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到底,她还是对当初在建康对簪缨恶语相向一事,心中含愧,若唐素还在,这些闺阁事自然不用旁人操心,可她便只当为当年那个死对头尽一点心意了。
谁知簪缨听后却茫然又诧异地重复“夜夜到天明”
看着年轻女帝不曾经历过的神情,李蕴这个风月老手一激灵,仿佛发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比她还诧异,脱口道“怎么,十六竟不成”
这是什么话
簪缨不悦地蹙起妙丽的蛾眉,心中却也泛起嘀咕她与观白成亲以来和睦,每晚一次雷打不动,每次到三更子时、至多丑时初刻便了,虽每每疲惫,却也不妨次日的早朝。一切都美好得恰到好处,她初为人妇,便也从未觉得有何不妥,难道,这竟不是正常的上限吗
想到李蕴所嫁也是武将,听她说夜夜到天明的语气是习以为常,难不成,那样才是正常的
簪缨咬住唇瓣,不动声色地计算,可若到天明,那得是几次,那她的腰还要不要了
她什么事都可以勤学好问,唯独此事,所有的经验全部来自卫觎。
簪缨从未像此刻这般迷惑。
继而,她又想起一桩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一个月中,除了她来小日子的时候,卫觎还会特别算着在她月信后的半个月,前后五日不与她同房。
还记得她问他缘故时,卫觎并不瞒她,抱着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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