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怪了,以前哪次给老子留过面子?
看来只有求饶一条路可走了,我苦着脸道:“姐,我不是故意的。”
看大门关上了,她一声冷笑,一把按住我,就是一顿猛打,想着门外那么多人,我不能叫,一叫大伙都知道了,以后我的老脸还往哪儿搁,我忍着,忍到实在忍无可忍的时候,我就装死。
她打累了,坐在我屁股上喘着气休息,拍了拍我的脸道:“还装死?”
我道:“我没装死,我忍着,哪天我打得过你了,我也把你这样按在地上打,不是寡妇也把你打成寡妇!”
她一拳头打下来,“还寡妇?”
我嘴硬:“你打死我了你还是寡妇,有种你打死我呀!”
她举起拳头,停在半空,吓得我花容失色。她叹了一口气,坐着不出声了,过了一会儿,她哭了,“别人欺负我,你也欺负我!”
嘿!今儿个她还来这招,扮可怜?
我不说话,看她还真哭了,我心软了:“我不是故意的好不好?我没想过要欺负你。”
她不说话了,一个劲的哭,哭得我心疼了,起身抱着她,让她在我怀里哭。
“好了,乖!别哭了,乖――”哄了好一会儿,她哭好了,一把推开我,骂道:“流氓,谁叫你抱我的?”
说完,起身拍拍屁股开门走了,纯泼妇样儿。
看她走远了,我倒在地上躺着,浑身酸痛,一身的不自在,我他妈就是贱,几天没被她揍身上就不舒服,自找的!
她走了没一会儿,又回来了,见我还在那地上躺着,踢了我一脚,叫道:“起来!跟我走走去。”
我装着没听见,心想离这母老虎是越远越好。
她见我不理她,上来摇了摇我,道:“起来嘛,乖嘛!”
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她见我还是不理她,来了个更肉麻的,“小北,北北,起来嘛――!乖哦!”
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突然爬起来一把按住她,她没想到我玩偷袭,一下子中招了。在她屁股上噼里啪啦扇了几巴掌,骂道:“再叫,看你再叫,病猫没发威,你当我是老虎!”
几巴掌打得她连声求饶,我放开她,她翻过身看着我,苦着脸道:“也不知道怜香惜玉,打得我疼死了。”
我道:“我死都不怕,就怕肉麻。”
她揉了揉屁股,骂道:“流氓,居然打我屁股。”
我道:“你以为像你呀,打人不挑地方,也不怕打坏。”
她笑了笑,“原来你是怕把我打坏呀?”
我叱道:“你打不打都已经是坏的了。”
她笑了,嗲着声音道:“我再坏也没有北北坏呀!”
我的个神啦!我起身向外行去,给她起了个新绰号:“臭齐二骚!烂齐二骚!”
她追上来踹我一脚,骂道:“不准乱叫!再乱叫真翻脸了!”
我道:“你也得不准乱叫,不然翻脸就翻脸!”
于是,我们达成协议,谁再先乱叫的话,将来生儿子没屁眼。――反正我又不会生儿子,生儿子的是我老婆。
我笑着问她:“我跟你走到哪里去?莫不是你想带我到没人的地方,然后耍流氓?”
她摸出一小块银子给我,向前行去。
我接过那小小的一块银子,追上去问:“什么意思?”
她不回答我的问题,笑了笑,道:“我们去山里的寨子,看看高均德练兵也练得怎么样了,今天肯定没有清兵来烦人了。”
我问:“去就去呗,你给我一块银子干吗?”
“姐给你卖东西呀!零花钱,姐还从来没给过你零花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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