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夜北澜那样伤人的理由。
承受伤害苦楚的人是她,她有权力继续憎恨。
也许有人觉得,她不应该仇恨,可任谁真正的亲身经历了这么多痛苦的事情,都很难以平常心看待眼前这个男人。
夜北澜回过神来,道“无碍,本王会自己调整的。”
既然夜北澜都这样说了,而且暂时也没什么生命危险,裴悯当然不会多话。
他道“我给王爷开一些药,一日两服。”
屋中除了裴悯,只有夜北澜和云挽月两个人,这话,裴悯当然是对云挽月说的。
夜北澜这种情况,就算是要出去煎药,云挽月也不可能让他去,于是只好不太情愿的说道“好。”
裴悯写好药方之后,就道“那裴某就不久留了。”
“若是有人问起,还请云姑娘说,我是来为你诊病的。”裴悯道。
云挽月点头“好。就说我着了风寒。”
商议好之后,裴悯就走了。
云挽月看了一眼屋中的夜北澜,嘴上没什么好话“幸好我早早离开了澜王府,不然我现在就要跟着倒霉了。”
夜北澜“……”
如今他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讥讽夜北澜不是目的,云挽月的目的是想知道,此时夜北澜的心情究竟是怎么样的。
于是云挽月就继续问道“你当初总想把王妃的位子给沈蓉儿留着,如今你落难了,怎么不去找沈蓉儿?反而来我们云府?”
云挽月一直用这种浅表层次上,对夜北澜的厌恶,掩盖她内心深处对夜北澜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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