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了，微微歪着头看他，没有回答。卫崇楷看他这副样子，顿时觉得自己像个无理取闹的怨妇似的，和一个醉鬼说得这么来劲干什么，这不是莫名其妙吗。
“行了，剧本还我，我要回去了。”
卫崇楷伸手去抢纪君衍手里的剧本，纪君衍一闪身，没让他得逞。
“别闹，还给我。”卫崇楷踮起脚去上空抓剧本，由于重心不稳，他一只手撑着纪君衍的肩膀，另一只手高高抬起，竟然直接把纪君衍给扑倒了。
纪君衍闷哼一声，被卫崇楷重重地压在地板上。
卫崇楷吓坏了，他摔在纪君衍身上自然没怎么感觉到疼，只不过把纪君衍的睡袍弄得更乱了，他一边慌忙地双手撑地想要起来，一边问道：“你，你没事吧？”
纪君衍缓缓睁开眼睛：“卫老师，这好像不是第一次了吧。”
“……”卫崇楷的脸像发烧似的，语无伦次道：“你给我闭嘴。”
剧本被摔得飞了出去，悲惨地撞在墙上，滑到了角落。
纪君衍忽然单手握住卫崇楷的腰，一用力，一条腿就跨在了卫崇楷的身上，翻身将卫崇楷调换了个位置压在身下。
“纪君衍！你疯了吧你！”卫崇楷有些吃痛地骂他。
跟醉鬼理论显然是下策，卫崇楷便凶狠地瞪他。
“顺戏。”纪君衍有条不紊地说。
“你说什么？”卫崇楷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你上次没过的那条。”纪君衍的睡袍带子滑落下来，垂在卫崇楷的胸腹上，一双醉意难掩的眸子此刻正炯炯地盯着卫崇楷看。
“我陪你再试一次。”纪君衍说。
卫崇楷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答应纪君衍在这种状态下顺剧本。
但他就是不由自主地被纪君衍带偏了，喝醉的纪君衍仍然无需看剧本，只通过一些肢体记忆就唤醒了大脑深处的某种本能。
周辰亦最近总是很忙碌，学堂总是有层出不穷的事情需要请他出面。他和柏光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
回到家后，周辰亦的神情总是疲惫，一副倦容，即使是假期也很少陪在柏光身边一坐就是一个下午。
那段无忧无虑的生活仿佛越来越遥远了。
柏光只能发愤图强，因为他渐渐发现，只有自己在用功读书的时候，周辰亦才会对他露出清浅的笑容来，于柏光而言，那笑容稀有而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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