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再把头发随意卷盘在脑后,用毛巾缠好。
她来到盥洗台前,看见镜子蒙着一层厚厚的水雾时,才发现自己没有开浴室里的换气,怪不得今晚总觉得胸闷透不过气。
——她的心中已做出决断。
看到地上二三十个烟头,泰诗琳露出震惊的表情,“沈蕴,你烟瘾这么重吗?”
“……”
泰诗琳回过神,忙摇头道:“没什么,我们走吧。”
泰诗琳嘀咕道:“对于一个出现婚姻危机的男人来说,抽讨厌的烟只是一件小事。”
还没等他想好,肺里窜出一苗火,沿着气管往上烧,烧得他喉咙巨痒无比。
泰诗琳更加震惊,“你的意思是,这些烟头全部都是傅大佬一个人抽的?”
没入温热水面。
“所以哪怕明知他心里有个十年不忘的白月光,都会有数不清的女人愿意无名无分地跟他,还会非常死心塌地,只因为他是傅时沉,是圈子里光听个名字就能把人吓尿的傅时沉,你懂吗?”
镜子当中区域重新清晰,慕昭就在那片区域里看见自己一张难以见人的脸。
“但我这也不是在劝合,我只是想说,任何一个女人都有可能咽下这口气继续和他在一起,只有你慕昭不可能,这么多年,我实在太了解你,你的眼里容不下半点沙子,要求爱情要绝对忠诚,我现在都还记得钱钟书那句被你当成爱情至理名言的话。”
沈蕴没听清:“你说什么?”
她抬手往镜子正中一抹,水雾顺着她的手掌被抹到一侧,迅速汇成几道小水流,蜿蜒着汩汩往下流。
两人处在暧昧了解期,烟瘾重绝对能算作一个缺点。
“我真有点佩服时沉。”沈蕴摇着头叹口气,“他最讨厌抽黄鹤楼,他觉得黄鹤楼的烟气淡,抽着没劲,所以我平时都不散烟给他,就算散给他,他也从不接我的,不仅不接,还会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我递给他的烟,再看一眼我。”
等待傅时沉的只有满室空寂,他四顾一圈,没看见慕昭的身影,然后他听见浴室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当然,我这也不是劝分,我尊重你的一切决定,但是你必须要深思熟虑,做到问心无愧,绝不后悔。”
沈蕴极力撇清关系,点点头给出回答,“是的,他一个人抽的。”
尤其右侧嘴角被扇裂口,微微动一下就刺痛,这让她的脸看上去更惨。
男人还是什么也不说,低头开始拆烟盒的开口线。
当泰诗琳打开卧室门的时候,傅时沉正好抽完最后一根黄鹤楼,他听到开门声,迅速抬头,暗淡多时的眉眼终于有两分亮色。
咳嗽声打断她的思绪,她没在意,又重新闭上眼睛去想刚刚和泰诗琳的对话。
看着自己的张脸,慕昭觉得今晚没有护肤的必要。
护肤品往脸上一擦,指不定有多痛。
此时,外面传来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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