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懂,说也没用。”望着天花板的眼重新合上,男人滚动了下喉结,像是在对自己说,“我输了。”
半分钟后,沈蕴认命地掀开被子,边下床边问:“在哪儿喝?薄刃?”
男人倏地轻笑出声。
门口站着两个黑衣保镖。
傅时沉嗓音里透着不悦,“当然在我这里。”
至少在沈蕴认识傅时沉这么多年来,他可是从没输过的男人,对傅时沉来说,赢是一件如喝水吃饭一样简单的事情。
哦对,今晚傅时沉的家里遭贼,他又那么宝贝他那个老婆,自然不会再外出喝酒。
电话直接被挂断,看来是没哄好。
沈蕴再次抵达不疑居时,已经凌晨一点,秋夜的冷雨还在下,卷着寒意直侵皮肤。
“还能在哪喝?”
沈蕴一看就知道是临时安排在这的,保镖认识他,叫了声沈先生,然后主动替他开门。
“……嗯?”
沈蕴听得云里雾里:“输了?你输什么了?”
再绝境的事情落在傅时沉手里,赢面都会变得很大。
沈蕴一只脚刚踏进客厅,就闻到浓重的酒味,他收了伞靠在客厅的门边,再往里走,就看见一个酩酊大醉的傅时沉。
沈蕴:“……”
沈蕴撑着伞一路往里,低着头发微信问傅时沉:【在哪?】
傅时沉就那么仰躺在沙发里,头往后吊着,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天花板,像是那里有着遥远夏夜的记忆,“她可不是普通的女人。”
整座不疑居都是灯火通明的状态,走在哪儿都是亮堂堂的,游廊上一串红灯笼亮着,院子里还竖着路灯,要不是这夜色太过深浓,倒让人以为行走在白日中。
“……”
傅时沉:【客厅】
“我本以为,十年后的我能逆转结局。”
“逆转我和她的结局。”
“可我还是这么无能为力,和十年前一样的无能为力。”
沈蕴默默听完,虽说听得一头雾水,但在听到‘十年’这种字眼的时候,还是捕捉到了关键信息,“慕小姐就是那个你喜欢了十年的高中同班女同学啊!”
傅时沉垂着晦暗眉眼,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周身都散着落魄和阴冷。
沈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在很早的时候就知道傅时沉有个心里有个暗恋的很多年的人,所以外界不清楚傅时沉为什么不近女色,而他很清楚。他也劝过傅时沉,让他不要吊死在一棵树上。
当时傅时沉只漫不经心地笑笑,然后对他说:“你说得在理,只是这世界上就只有一棵树,哪里还有别的树?所以不是我不选择,而是我别无选择。”
“那你还在这里惆怅个什么劲儿?”沈蕴大为不解,“你可是把喜欢十年的女人娶回了家,还不满足?”
傅时沉觉得沈蕴说得对。
还不满足?
他到底为什么还不满足?
酒精在神经上跳舞,傅时沉脑袋昏沉沉
请收藏:https://m.ghtxt.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