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侯爷。”
苗玲儿的表情很凝重,非常凝重。
白晶晶慎重的点点头。
“我以自己的性命作保。”
“我相信你。”
说完苗玲儿取下了斗篷,闭上眼,没多会儿睁开眼,“可以了。”
不知道为什么白晶晶有种激动的感觉。
还隐隐有些兴奋。
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扣在了她的手腕处。
刚一搭上被吓了一跳,好凉。
这温度根本不是正常人应该有的。
抬头看了一眼苗玲儿,那张依旧干瘪苍老的脸上,是苦涩。
她或许知道了为何她不愿意跟季白和好了。
正想说什么,突然松开手。
那是什么?
她体内怎么会有那样的存在。
“你发现了?”
“那是什么?”
“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子蛊,只要它还在,就表示母亲还在,可是这些年它一直都在沉睡。”
白晶晶似乎明白了。
只是她体内恐怕不止那一只。
“是不是要等它们相互残杀最后胜利的那只才是你要的?”
苗玲儿笑了,只是那笑容满是苦涩。
“我永远都练不成金蝉蛊,就像他们永远都练不成药人一样。”
不等白晶晶开口苗玲儿的声音又传来了。
“你可知为何他要娶我母亲…”
说到这里,她得笑容里都是恨意和不甘。
“是因为母亲的家族擅医,而曾经那些药人就是母亲的家族为了复活老祖而研究出来的。”
“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些。”
这可是他们南疆的秘辛,她不觉得自己对苗玲儿有这么重要。
“因为,我恐怕活不了太久了。我想请你帮忙。”
白晶晶皱了皱眉,她得身体确实是个问题。若只是单纯的寄生关系,她或许能帮得上忙。
可是这些蛊和她形成了共生的关系,根本不能简单的将蛊虫清除就能解决。
“为何不能…是因为你把你的本命蛊的同命蛊给了季白吗。”
苗玲儿惊住了…
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不要告诉他。”
其实她更想问的是你怎么知道。
白晶晶之所以知道这些蛊虫名字,还是因为她特意查了下南疆的资料。
不过她之前也只是猜测,现在却确认了。
“让我猜猜,你之所以不能成功,是因为你的本命蛊没有了同命蛊,无法吞噬掉其他的蛊虫。”
苗玲儿笑了笑,“你只说对了一半。”
南疆女子,一出生就会拥有属于自己的本命蛊。
可想要让这蛊成长,却是一个艰难的过程。
一旦失败,那就将彻底失去本命蛊。没有了本命蛊的蛊师可以选择养寄生蛊,可是那样子一来,就会容易被反噬。
这样的案例比比皆是。
而每个人的本命蛊的功能都不同,比如有人是治疗系的,有的是毒的…
而苗玲儿母亲的本命蛊就是十分稀有的治愈蛊里的子母蛊。
而且母蛊还是牺牲型的。
也就是说子蛊寄生的人受伤了,母蛊寄生者会代替她受苦。
这也是为何苗玲儿会说他母亲没死的原因。
而苗玲儿的本命蛊也继承了她的母亲。
不过不同的是,她得时同命蛊。
只要季白出事,她就能感受到。
而一旦她出事了,季白也能感受到。
可是苗玲儿为了不让季白受伤,她选择了杀死自己的本命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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