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来都来了,多少还是要意思意思。
绕开那些个揽客的花楼牌坊,陆平安兜兜转转,最终来到一处赌客颇多的赌坊内。
这种地方的道上消息,不比那些只会撩骚的花楼来的少。客人耍一场?
有赌坊小厮上前搭话。
陆平安瞥向小厮,此时有先入为主的观念作祟,他看谁都像是细作。
不用,我先看看。
支开小厮,陆平安瞧着花样繁多的各色赌局,微微摇头。
起初他还想着凭借自身能力耍上几场,赚些小钱。
但经过他一圈观察,赌坊里并无多少能让他用手触摸到的玩法。
就如叶子戏,他也没理由伸手去摸对家的牌。
对此陆平安倒不觉得可惜,纵使这里有适合他的玩法,他也不会想着赢取多少钱财。
像这种地方,你小赢可以,但赢的多了,那就无异于虎口拔牙,极易摊上事非,惹到赌坊背后的人。
毕竟能在京城开赌坊的,多少都有点势力,就算不是达官贵人也是富甲一方之人。
收敛心神,陆平安开始观察赌坊内形形色色的人。
可惜,一无所获。
就在他准备换一处地方时,赌坊里厢忽然传来一阵骚动。
西南角落,有书生打扮的公子哥质疑庄家暗耍手段,欺骗赌客。周遭那些同样输掉赌局的赌客自然乐得起哄。
不过这些人显然小觑了赌坊的蛮横程度。
只见看场子的打手二话不说,薅着那公子哥的头发就是一记重踹。
有管事的上前开口道:运气不看人,有赢就有输,最是公道!这天下又哪有只赢不输的道理?
说到此处,管事示意打手松开薅对方头发的手,继续道:我们赌坊最是公平,为了防止有些练劲入微的武者耍取手段,我们东家甚至不惜花费重金,专门请了武师前来看场,谁若是不信,大可以试试。
陆平安觉得对方说的好像有些道理,不过当他捡起滚落在脚边的骰子时,又觉得对方说的都是狗屁!
物品旁白已经看透一切。
此时,那发髻凌乱的公子哥明显不服,当下就开口道:你可知我爹是谁?家父柳文镜!
柳文镜?没听说过
赌坊众人看热闹不嫌事大,虽然不知道柳文镜是谁,但不妨碍他们看戏。
此时有身穿锦服的年轻人掀开幕帘从隔间走出,环视一圈后开口道:柳文镜担任司直统领一职,是我大虞朝的骨干,不过
欠债还钱乃是天经地义,纵使统领亲至,也该遵循虞朝法度。
挥挥手,打手便将那二世祖的衣服扒了,只剩中衣,由两人架着丟了出去。
赌坊内,陆平安默默隐于众人身后。
方才从隔间走出的锦衣青年不是旁人,正是当初和宋治一起坑害过他的另一个勋贵子弟——长亭侯府的二公子马文俊。
隔间门口,马文俊忽然将目光转向人群。
旁边,有身形粗犷的青年开口询问:东家在看什么?
没什么,方才好像看到一位熟人。
马文俊面露玩味之色,没想到一个沉默寡言敦厚老实的书呆子,也抵不住此地的诱惑。
这赌之一字,着实害人不浅啊!他有些感慨的说了一句,随后又向旁边的魁梧青年问道:少成,西门楼那边的场子谈的怎么样了。
回东家,门楼的地已经盘下,等这两日拾掇完,咱的新赌坊就能开张了!
干的不错,等到时候有劳你去坐镇几日,好让他们知道,新场子也不是他们这些阿猫阿狗能随便惹的。
得嘞,东家就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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