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说我们就是凶徒,我倒要看看你们敢不敢对我们动手。鹰衙与普通衙门不同,并没有捕头一说,吴青身为堂首,此时被称为捕头,明显对方是在讥讽于他。
几位大人,我们鹰衙行事如何,自有悬镜司评判,不过诸位今日若是执意阻拦我等缉查凶徒,那就只能得罪了!
你敢!
一声拍桌子的巨响穿出,伴随而来的还有一声怒喝。
戏楼底下,陆平安忍不住问道:赵兄,顶上到底是哪位大人,竟然如此悍勇?
何止是悍勇,这要是没喝几斤酒,能敢这么对他们说话的?
赵雁咂摸片刻,说道:我爹敢这么干,但他指定不是我爹。
赵雁此言倒没有丝毫夸大,他爹是御前亲卫,本身就直属于悬镜司,鹰衙自是无法干涉。
此时戏楼上一阵惊叫怒骂声响起,随后又归于平静。
不多时,面色铁青的吴堂首带着几个衙差出现在戏楼门外。
在衙差身后,还押着几个身穿锦服的大人。
姓吴的,你好大的威风!等明日本官便上启圣听,好教天下人都知道你们鹰衙何等跋扈!
吴青眉头皱起,扭头朝衙差吩咐道:把他们嘴都给我堵上!
等底下人照做后,吴青冷声道:我等执行公务,却遭人暗算,好巧不巧几位大人就在此时阻拦我等,说不得这凶徒就是尔等指派!
说话间,有队正匆忙赶来。
堂首,戏楼有后门,已经有不少人从此处离开,咱们人手不够,属下已吹过警戒哨,附近的兄弟想来很快就能赶到。
闻听此言,吴青眼色愈发阴沉。
今日这件事,多少有些古怪,但他一时却又抓不到其中要领。
戏楼门口,陆平安跟赵雁聊过之后,便将目光放在了对方手中的凶器之上。
赵兄,这梅花针可否让我看看?
赵雁并未多想,随手就将裹着凶器的白布递了过去。
陆平安接过白布,取出一根梅花针,收拢心神。
下一刻,一道旁白从中浮现。
看到旁白,陆平安眼皮猛地一跳,急忙撒手将梅花针放入白布,还与赵雁。
别碰针,这针有毒!
陆平安取出衙门下发的常用解毒药丸,也不管对不对症,吞下一枚后,又取出一枚在手心里揉碎,敷于肌表。
赵雁闻言心中悚然一惊,在看到陆平安服用解毒药丸后,也急忙取出自身携带的解毒药丸,有样学样的内服加外敷。
两人的动作自然瞒不过其他同僚。
好在除了他二人和吴青之外,也没人碰过这些毒针。
不远处,吴青闻声走来。
拿过白布,掀起一角擦抹其中包裹的梅花针,待擦下一抹颜色暗沉的污迹后,吴青鼻尖凑近,嗅了嗅。
果真有毒!
抬头看向最先发现问题的衙差,吴青开口问道:你认得这暗器?
陆平安摇头否认:并不认识,卑职只是认得许多药物,对各类药物的气味也比较敏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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