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报酬。”
“他能有啥事嘱托给你?”姜丰年更诧异。
丰景挠了挠头,“他……他想让我,继续作妹妹连环画,画好就交给他……”
原来就在上午,阿黎打听到了丰景在此念书,知道丰泽那个画本子,全是出自于丰景之手。
所以就特来请他继续作画,且要专画小糯宝。
至于缘由,他只说是自己想看。
实则,却是穆亦寒近来苦闷,唯一能让他展露笑颜的,便只有这小小画本了。
自打那日,赶到三清观后,观中真人不知为何,就是不肯相见。
无奈,穆亦寒派人围住了道观,反倒气得那真人放狗咬他,更是不肯出来。
穆亦寒心绪低沉,每每想要缓解,总会拿起本子,翻看上面的小丫头。
可眼见那本子都翻得磨边了,画着臭屁奶崽的宣纸,也快被盘包浆了,阿黎为了增加“疗效”,这才来请丰景画些新的。
“那位大人说了,每天画上两页纸,就给我一两金子呢,是金子!每天都给!”丰景摸摸手里“硬物”,嗓子发紧,“这里有足足十两,是他先预付给我的。”
姜丰年眼睛睁得老大,只觉想乐,“还有这种好事儿,你小子可是出息了,若是天天画,那岂不是比咱开仙泉居还挣钱?”
姜丰景小脸微红,还挺受之有愧的。
毕竟,就算是作画大师上阵,也难能这么挣钱啊。
等收下大哥给的包袱,回到宿房后,姜丰景看着桌上白纸,顿时冒出个新点子。
他拿来笔墨,在白纸上画出八个格。
打算以后,再画妹妹时,便多加些剧情在画里,勉力一试,尽量对得起这每日一金!
姜丰景冒出灵感,打算先从妹妹水中被捡,来到姜家开始画起。
他赶紧坐下,提笔写字,“第一话,仙女宝宝初来姜家!”
鬼使神差地定下名字,姜丰景扬起唇角,这便埋头苦画……
……
一天悠哉晃过。
翌日清早,冯氏一推屋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地白霜。
秋霜薄似雪絮,打蔫了树枝梢头的残叶,使得这深秋的尾巴,更显肃杀之气。
乡亲们在家烧好热炕,慢悠悠地出屋,抻两下老腰,再扫一扫自家院落。
不多时,各家各户的烟囱冒出白烟,大人孩子们搓着手,就进屋暖和吃饭去了。
冯氏喂好鸡鸭,再进屋时,脸蛋都有些发红。
“今早可比昨个儿冷多了,老三,待会儿拿条小毯子进车厢里,去柳家沟这一路挺远,好给你妹妹盖一盖。”
“对了,咱这马车后面还配了火箱子吧,往里头添点柴,等马跑起来就给烧上,这样车厢里也能热乎。”冯氏说道。
北地最寒,才刚霜降,薄袄就已经穿不住了。
小糯宝被娘套了厚缎袄裙,又在袄子外面,穿了件织金夹棉比甲,才能放心出门。
短比甲通身浅紫,袖口和下摆处,还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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