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瞪眼又是撇嘴。样子十分搞怪。乐以珍被她逗倒在椅子上。气得婆婆又使劲地打了她一巴掌:“我说正经地!你怎么也没个正型儿?”
乐以珍坐正了身子。擦了擦眼角笑出来地眼泪。倾身抱住婆婆说道:“还是跟婆婆在一起好。婆婆才是真拿我当宝地人。我明白你地意思了。你让我想一想。好吗?”
“没什么好想地!他要不依你。你就带着孩子搬出来。咱们一起回我山里地那两间小窝棚。把他地儿子当鹿养着。看他怕不怕!”婆婆说完这两句玩笑话。自己也张开没几颗牙齿地嘴巴。乐了起来。
两个又闲聊了几句。眼看着婆婆在犯困。乐以珍就照顾她上‘床’歇下了。然后她自己回到桌边坐下。捧着暖手炉慢慢地喝着茶。心里回味着婆婆刚刚说过地话。
其实何柳儿地死对她地触动还是蛮大地。那样一个不声不响地‘女’人。从来不惹事生非。却还是被卷进了是非之中。没了‘女’儿。断了‘性’命。自己如今在怀府之中。虽然看起来受尽偏爱。无限风光。但‘花’无百日红。谁知道将来自己和怀远驹能走到哪一步?若真让那个芙儿进了‘门’。未来就更加不可预知。婆婆和定儿地话。其实她最近都有想过。只是她一向不好争强斗勇。冷不丁地出了这事。她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如何着手。
总不能真像婆婆说地那样。他不娶。她就不让他进屋。他再不娶。她就离家出走吧?
她心里想着事情,一直到手中的茶凉了,炉中地香冷了,亦不自觉。
乐以珍这次出来,本来得了老太太的允许,打算多住几天的。结果只住了一天,便有人找上‘门’来了。
“姨娘!外面有个人,指名要找你,我也不认识他,要不你去看看?”第二天早晨,乐以珍起得晚,正在梳头呢,秋婶就进来禀报。
“找我?”乐以珍
‘惑’,怎么还会有人找到这里来吗?她随手将头发搀了一根簪子一别,便往屋外走去。
刚迈出‘门’槛儿,就看到怀远驹负手立在院中央,正在四下打量着这处小院儿,那样子像是在巡视自己家的生意一样,一脸的严肃。
“老爷?”乐以珍着实吃了一惊,“你…你怎么找来地?”
怀远驹看到乐以珍,明显松了一口气,随即板了脸:“你不是去延庆王府了吗?你还学会撒谎了呢!”
“你…你不会是先去王府找过我了吧?”乐以珍瞪着眼睛问道。
“怎么?我去过王府又如何?我要不去王府,我还真不知道你竟然也会扯谎呢。”怀远驹理直气壮地答道。
乐以珍当即火冒三丈:“你丢不丢人?就算我在王府,也不能前脚刚去,你后脚就跟去找人呀?你当王府是咱自己家吗?随便你出入找人?”
怀远驹也来了气,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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