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地看着身前的人。
但韶清乐没有看他,直接和韶言对视。二人皆面色凝重一言不发,元竹夹在中间左瞧瞧右看看,疑惑地挠头。
简直是诡异,韶清乐可以确定这里之前的地形绝对不是这样。
“鬼打墙?”他犹豫一会儿才把那三个字吐出来。
“未必。”韶言摸到一处,皱眉停下。“这里还有两间牢房,我猜我们在走到那里之前,就被阻隔了。”
“莫非是空间切割?”韶清乐思索一番后表达了看法,“虽说有难度,但对方又不是人,也许是妖术作怪。”
韶言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或许更简单些,是机关呢?”
“说那么多也只是猜测,具体还得验证。”韶清乐撕开左手胡乱缠着的布条,将右手伸向韶言:
“你那把刀借我用一下。”
银色的刀身像片柳叶一样,元竹甚至还没看清刀的具体样子,韶清乐已经用它在手心一抹。
“呀——”元竹捂住眼睛尖叫一声,韶清乐只微微皱眉,将刀在衣服上蹭了几下就还给韶言。
“你该不会是要?”
韶清乐点点头。“如果是空间切割,这里必然有个节点。若血滴的位置有问题,那就证实了我的猜想。”
他说完便将手心聚拢的血液缓慢地滴在韶言方才指出的位置,血滴稀稀拉拉地在地面留下暗红色的印记。
韶清乐滴完就闭上眼睛让元竹扶着,小公子慌里慌张要撕衣服给他包扎。韶清乐摆摆手,右手聚集起灵力。
柔和的蓝色光芒在他的掌心炸开,覆盖在流血的伤口上。他移开右手,左手心的血已不再流,伤口翻着泛白的嫩肉,看着可疼。
“怎么样?”他问韶言。
“你猜错了。”韶言把目光从地上规则的一排血滴上移开。
尽管白流了那么多血,韶清乐看起来还是很轻松。“那就还有三种可能,障眼法,鬼打墙,还有机关。”
“还剩一种。”韶言纠正他,“我刚才把这处从地面到墙壁都摸了遍,一无所获。至于障眼法……你信我,绝无可能。”
只希望他们能信,韶言默默地想,他的双眼毕竟异于常人,还是别说实话为妙。
气氛一时间变得更加奇怪,排除机关、障眼法、空间切割,那就只剩下鬼打墙一种可能。
虽说驱鬼也在术师的职责范围内,但韶言和韶清乐现在一没佩剑二没法器,总不能赤手空拳打鬼吧。
就在这沉默间,韶清乐突然闻到一股烧焦味,回头一看,先前在牢里放的火,已经渐渐烧过来。
现在他们又跑不了,这要是烧过来不全完了吗?
韶言也有些慌乱,黑夜中,他腰间的那把银色匕首闪着诡异的绿色光芒。韶言拆开布条,在手背上割了一刀,摸出符纸打算来个放手一搏。
柳叶般的锋利刀具被他随手抛在地上,上面还沾着他的血。绿光在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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