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这种话、做这种事。水青色的裙角烧得残破不堪,被人小心翼翼地褪了下来,绣花鞋的鞋底都是泥沙,也被人轻轻地脱了去。衣
衫尽褪的一刻钟言咬紧了下嘴唇,
这时秦翎忽然起身走了,
留下了他一个人。
“呼。”床帐外头一声,灭了一盏最近的烛火。
床帐里头更看不清楚了,钟言却逐渐放松下来。他连滚带爬地进了被子,盖上了他们平日所用的鸳鸯绣花被,等秦翎再回来钟言光溜溜地缩了起来:“你真要看?”
“灯都吹熄了,我看不见。”秦翎低声说,“我用手就好。”
钟言松了一口气,突然间,秦翎的手伸了进来,带着他并不滚热的体温。清瘦的手着实没什么力气,攥住脚踝也攥得不牢,一挣就能踹开。他拿笔的手滑过自己的脚后跟,钟言打了个哆嗦,一瞬间很想被人拥抱,独占那份柔情蜜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钟言松了一口气,突然间,秦翎的手伸了进来,带着他并不滚热的体温。清瘦的手着实没什么力气,攥住脚踝也攥得不牢,一挣就能踹开。他拿笔的手滑过自己的脚后跟,钟言打了个哆嗦,一瞬间很想被人拥抱,独占那份柔情蜜意。
“怎么这样凉?是不是冷着了?”秦翎先挠了挠他的脚心,异常柔软,他总是感叹于小言的双足细腻,像生下来就没走过路。
“我不冷。”钟言不知道该不该躲,不躲着实有些害羞,可两个人都是男子,躲了算是什么事啊。
秦翎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随着他的手往上移动,钟言的双腿也越来越不会放了,膝盖笼了一片暖意。他们隔着被子,眼神彼此闪躲,实在是谁都不敢看对方,遮羞布如今全部掀开了,只剩下炽热的袒露。
柔软的手和冰凉的身体,秦翎不知不觉地皱起了眉毛。他眉毛皱得很用力,也很认真,钟言都不记得上回见他这个神情是什么时候,大概是生病失明那时候。那阵子是秦翎最难受的日子,寂寞潦草的病榻只剩下漆黑无言,他宁愿死,也不想要过那种生活。
可如今他都好了,为什么又这样痛苦?钟言不懂,人太难懂了,比鬼复杂许多,只知道自己躲无可躲了。
“为何……为何是这样的?”秦翎的眉心稍稍有所舒缓,显然他们是不同的。他再次寻找,可是指缝找来找去总是找不到,显然有所残缺。
钟言用被子挡住大半张脸,只漏出小小的一块皮肤,脖颈冒汗:“什么为何为何,没有为何,我天生就这样。这是我的残缺。”
“天生的?”秦翎收了收手指,“那你这样天生……可有难受的时候?还能不能看郎中了?”
“看不了,我这叫天阉,一出生就这样子的,没有任何法子和药方能治。所以我脖子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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