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不欢而散后,木淳一个星期都没再回家。
他说不上来自己究竟是个什么心态,但又不得不承认,面对这个被自己买回家来的奴隶,竟然破天荒地生出一种逃避心态。
每天到公司去刷个脸,坐在办公室里浑浑噩噩混到下班,脑子里全是月光下初遇时奴隶的惨样,简直食不知味坐立难安。
家不想回,也不愿揣测奴隶会给自己一些什么样的“狡辩”,于是木淳选择赖在朋友家里蹭吃蹭喝,直到自己想通为止。
他的“狐朋狗友”付睿家底颇厚,父母却对他不太约束,长大后由着性子做了自由行业,一年里有整整一季闲在家里数星星玩,巴不得来个人陪他,便高高兴兴把木淳迎进了门。
谁知入住三天,他就后悔不迭,恨不能将人再原封不动地请回去,全因为木淳这小祖宗实在不好伺候。
穿衣吃饭,行立坐卧,无不挑剔得像个豌豆公主。
家里做饭的阿姨泪流满面,从菜刀上不小心沾来的一根胡萝卜丝都被挑拣出来嫌弃过后,她对主顾表示了抗议,直道这位爷我是伺候不来了,你自己做饭给他吃吧。
碗都不会洗的付睿只得苦哈哈地去求这位祖宗要不还是回家。
木淳霸占了他家的一间套式客房,文件夹与各式各样的资料被他杂乱地丢在桌上,换下来的衣服在地板上堆成一座小山状,根本懒得收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付睿进门的时候他正盘腿坐在床上抱着笔记本打游戏,键盘噼里啪啦响个不停,见他进来连个余光都没赏。
付姓男子扑过去抱着木淳的腿叫苦连天道:“祖宗,你老赖在我这儿也不是个办法啊。以前只觉得你刁钻,没发现你这么刁钻。吃穿用度就不提了,占我地盘也不跟你计较了,可你把我家做饭的阿姨都逼得快更年期了......”
木淳头也不抬地回答:“那是她自己做饭技术不行,我这人难道很不好伺候吗?我特别平易近人好不好?连晚风都......”
提起那个可恶的奴隶,他心头一紧,赶忙打住不再往下说,却还是被损友捉住了话柄。
付睿啧啧道:“晚风~嘁,家里养的狐狸精那么好你还不回家,他惹你了?”
木淳撇了撇嘴不说话,等于默认。
付睿后知后觉地猜测:“啊,那天出去玩,你俩是不是碰上了个什么人来着?”
木淳冷哼一声:“还能有谁,他心心念念的旧主人。”
付睿皱着眉头,总觉得事情不寻常:“不是说他伤了主人才给扔回来的吗?这还念个头啊?”
“而且......”略一琢磨,又将视线转向木淳:“我觉得你也很不对劲。你看,奴隶又不金贵,他惹毛了你,鞭子蜡烛摆着也不是好看的,狠罚一顿就是。再不成,你嫌心烦退货也好说,蓝玉总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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