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露水。
他这段时间不断给自己心理暗示,告诫自己不可逾矩,不能动情,好像这样下去就真的能给自己洗脑成功。至少现在,他已经可以控制住自己,不再胡思乱想,不再将隋懿偶尔的亲密举动天马行空地理解为某些甜蜜的含义。
宁澜觉得这样很好,欲速则不达,就这样慢慢的,在离开之前总能将自己剥离出来。
即便这样想着,宁澜还是接过药膏,轻手轻脚地给隋懿涂药,边涂边低头往伤口上吹气,纤长的睫毛随着动作簌簌颤动,模样乖得不得了。
隋懿突然就有些吃味,他记得宁澜说过“习惯了”干这些,他是跟谁培养的习惯?也会这样给那人吹吹吗?吹过几次?
这么想着,揽在宁澜腰上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宁澜抬起头询问他是不是疼,隋懿目光却被他露出来的左边耳朵吸引。那里本来别着两颗耳钉,现在只有两个浅浅的**隐没在粉粉的耳垂和耳廓里。
他忍不住抬起手,摸了上去。
宁澜哆嗦了一下,偏头躲开,红晕还是以被摸过的耳垂为圆心扩散开来,迅速布满整张脸和脖子。
两个人终究是滚到了床上,宁澜对这种事从来都是主动的,这次也不例外,躺在隋懿身下急吼吼地剥他身上的衣服,太着急还扯崩一颗纽扣。
隋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里的欲望快要满溢出来,逗他道:“打算怎么赔我?嗯?”
宁澜顿住动作,手往回缩了缩,打量一圈他身上的衬衫,小声问:“这件衣服多少钱啊?”
隋懿最烦他提钱,好像他委身于自己、取悦自己也都是为了钱。
这让他觉得很不爽。
他俯身咬住宁澜那张乱说话的嘴,凶狠地吮吻**,让宁澜只能发出软绵绵的哼叫,再也说不出一个让他不高兴的字眼。
隋懿前往电影《夜奏》剧组试镜那天,宁澜一个人去医院复查。
医生看了片子,说:“恢复得还不错,但是还是不能剧烈运动,得好好休养。”
宁澜嘴上应着,却没往心里去。再有一个多月就到演唱会了,他觉得现在的训练强度还不够。
离开医院,宁澜拐了个弯,走进药房,问柜员有没有安眠药卖。
之前米洁给他买的那些已经吃完了,从山上回来,他还是睡不好,有时候能从黑暗一直眼睁睁地看着晨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泄进来,耳朵里时不时发出尖锐的鸣响,像有什么东西穿过耳膜,刺进他的脑袋,在里面肆无忌惮地翻搅。
这症状在隋懿怀里睡的时候会莫名其妙地好一些,可隋懿最近既要训练、又要拍综艺,睡觉时间都要掐表按秒算,宁澜不想影响他所剩无多的休息时间。
宁澜猜自己可能需要抱着什么东西睡,把粉丝送的娃娃都放在床上,每天晚上都抱着睡,然而症状并没有缓解。
药店的医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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