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还是听话的，再也没有开口。
“听话。”乔汐莞声音严厉了些。
“可是……”
乔汐莞拉着顾明路，低声在他耳边说着，“不要说话。”
顾明路看着顾明月被打，连忙就想要站起来。
顾明月从小到大就没有被这么惩罚过，眼泪一下子就掉了出来，却咬着嘴唇，倔强的没有发出声音。
“啪！”顾耀其一个巴掌狠狠的打在了顾明月的脸上。
她看着顾耀其，一字一句的说着，“我不喜欢顾明路，所以就推了他一下……”
“是我推的顾明路。”顾明月突然开口说道。
乔汐莞放开顾明路，没有说话。
顾明路不明所以的看着自己的妈妈。
“不是的，是……”顾明路开口准备反驳，乔汐莞突然捂住了顾明路的嘴。
“是，是明月……”顾明理死咬着说是顾明月推下去的，尽管底气越来越不足。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今天又是第二次发生，想要压下脾气也不行。
此刻也顾不了旁边都是来宾了，怒气毫无掩饰。
“你哭什么哭，说到底是谁把顾明路推下去的？”顾耀其声音严厉无比。
顾明理眼眶一红，“哇哇”的大声哭了出来。
这个模样，真的很吓人。
“顾明理，老实说，到底是谁？！”顾耀其突然大声无比。
“就是顾明月，我可以作证的。”顾明理说，“顾明月说不喜欢顾明路，就把顾明路推下去了。”
顾明路狠狠的咳嗽了几声。
喉咙被呛了水，这么大声说话很痛。
“不是明月，分明是你。”顾明路大声的说着。
顾明月看着他不敢说话。
“不是我，哥哥，不是我，是……”顾明理狠狠的看着顾明月。
顾明理感受着大人的目光，狠狠地说着，“是顾明月推顾明路下水的，我看得很清楚。”
所有人的视线都放在了顾明理的身上。
“是顾明月推他的。”顾明理突然开口，声音很大很坚决。
“是……”
顾明月一脸眼巴巴的看着顾明路，看着他睁开了眼睛，擦着眼泪笑了出来。
现在周围很多人。
“怎么掉水里面了？”顾子臣脸色一沉，很严肃的问他。
“爸爸。”顾明路叫着顾子臣。
“明路。”顾子臣蹲下身体，扶起顾明路坐了起来。
乔汐莞几乎是没有动的，木讷的看着顾明路，看着他虚弱的小脸蛋。
顾明路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天空，转头看着周围的人，声音很小的喊着，“妈妈……”
更加努力的发抖。
她心里闪过一丝寒颤，整个人也有些不受控制的发抖。
如果看着顾明路从饭桌上离开，不是想着顾明路会不会再次被顾明理欺负了，这么刚好走到这里就听到呼叫声，顾明路会不会就真的……
脸上的表情也和刚开始不一样，现在似乎才有了作为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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