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般逆转局势的鬼神之力。”
要是花点钱就能安稳徐州,他陈登何必这般费心的苦苦支撑。
充个十年的会员不香吗?
韩胤听了觉得也有些道理。
他心中一动,开口道,“我这次出使为的是袁、吕两家的好事,并未拘泥什么具体职责。现在距离婚期还有一段时间,我想去刘备那里走一趟,看看这里面究竟有什么猫腻。”
陈登听了大为意动。
他也想知道啊!
那刘备可是他极为看好的人物,怎么如今变成这般模样了?
可惜的是庞统自从走了就没再回来,陈登心中一直云里雾里,念头极不通达。
要不是他现在作为牵制沛国相陈珪的人质不能乱走,说不定早就去找刘备老铁问问了。
陈登欲要赞成,又忍不住对韩胤劝道,“家父对袁公路极为不喜,承宗此去必经沛国,我怕会对承宗不利。”
韩胤笑道,“令尊是知大体的人物,断然不会害我性命。那刘备孤军放浪,只会努力结好各路诸侯,不会凭空树敌。此行想必是有惊无险。”
陈登见韩胤坚持,也不多话。
两人拱手而别。
韩胤回了馆驿之后,让属下备下行装,又找了借口送去徐州牧府。
随即带了随行军士,向梁国进发。
到了沛国,果然受到了沛相陈珪的刁难。
好在也如韩胤所料,陈珪虽然目光阴沉,终究还是放行了。
韩胤奔波了几日,等到了梁国,几番打听,总算是找到了驻扎在这里的刘备。
刘备之前在徐州的时候,和袁术有些小过节。
不过此时走投无路,自然变得亲切又友善。
说起来,这会儿也是刘备最纠结,最迷茫的时候。
好不容易熬到兵强马壮,准备大展拳脚,一举夺回徐州,谁料在最关键的时候,竟然接到了退兵的示警。
若是别人的来信,刘备只会笑他狂妄自大,丝毫不予理会。
但发出警告的是那个可怕而神秘的高人!
鈈侢漃寞!
刘备有英雄之姿,本来不是任人摆布的性格,但是那神秘高人给刘备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
别的不说,光眼前这些兵马将校,哪个不是他帮刘备弄来的?
而且过程简单到,只是吩咐刘备去哪里哪里,然后就能像白捡一样凑齐了近万大军!
这是什么手段?
恐怖如斯!
此子不可……得罪!
刘备问了问自己的内心,果断离了沛国,重回梁国。
这下刘备蛋疼了。
好不容易得了徐州牧,却被高人警告不能进入徐州,这可怎么整?
这一段时间,刘备冒着严寒到处奔波,他的物资本来就不充足,如今白忙一场更是捉襟见肘。
云长的胡子已经很久没刮了,益德的脸也好久没洗了,就连刘备的草鞋都重新用上自己DIY的正品了。
手下的兵马破衣烂衫,在冬日里瑟瑟发抖,更是惨不堪言。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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