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和他认识的机会,他早死了。”小丫头回答道。“十几年了。”
“那……是我偶然之间得罪了令堂?”
“不可能,我妈妈只是一个每天为教堂做义工,但实际上梦想着去赌城翻本的家庭妇女。你要是认识她那才叫奇怪呢。你就不能想到我吗?”
“可是如果我没弄错,我们这次应该是第一次见面?”
“哈……哈哈……确实如此,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小丫头笑了起来,笑容冷得简直可以把人冻成冰雕。
“而且我在这个国家……我的意思是杂毛国,已经呆了三年了。”为了训练一支合众国标准的军队,这点时间其实不多。“期间回国次数寥寥无几。”
“还记得去年,你曾经给国内的老部下打过一个电话吗?”小丫头说道。“就是转战政界,当选为州议员的那一位。你让他给警察局打了个电话,目的是让警察对某件事情暂时听之任之。有印象吗?顺带说一下,那位议员上个月刚死。死因是猝死……相信你可能也听说了。”
“当时这是……一位老朋友委托我的。”安图森想起此事。“我不知道前因后果,就是……”
“是啊,你不知道前因后果。那么我来介绍一下前因后果。”小丫头说道。“其实就是很简单,当时我和我的朋友住在一间二流酒店里,而某人想要杀我。于是他派出了大批枪手进攻酒店。而为了防止警察破坏这次行动……他们就得想点办法来阻止。而您,就是他们想出来的好办法。”
安图森的脸色瞬间变了,因为这是他第一次从对方眼睛看到确凿无疑的杀意。
之前他一直觉得那是一种演技,是一种经典的谈判技术。但现在看来……当真不是这么回事。
“我很抱歉,但是……我确实不知道……”
“我在那天好好的享受了一番恐惧的滋味。你知道,当凶残的杀手从楼下一个一个房间逐步搜上来,而你躲在最高层瑟瑟发抖的时候……那是一种让人毕生难忘的滋味。就像是死神已经贴在你身边,祂冰冷的白骨手指已经搭在你肩头,而祂的镰刀的锋刃已经碰到了你的喉咙肌肤……你这个时候根本不敢回头。虽然你已经知道身后是谁,也知道你躲不过,但你依然不敢回头……”她绘声绘色的形容道,每说一个字,就让安图森的脸色难看一分。
“我很抱歉,我真的不知道……”安图森吞下一口唾沫,湿润了一下自己发干的喉咙
“你说谎!”
“可是我……我真的是不知道……”
“你还在说谎!”小丫头目光冰冷。“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是懂的,你只是不在意而已。明明知道其中有问题,明明知道有人会为了你的所作所为而受到伤害,但你不在意。反正对你来说一切都是小事。你在一个特别的圈子里,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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