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在朝的旧臣,可有前来与你联系。”
“有。”尤冽应道:“昔日辅佐殿下的一些大臣,如今仍是以殿下马首是瞻。殿下回京,他们急着来与殿下会合,却不敢做得太过张扬,只是让人传来口信。王爷,你要见吗?”
“不见。”
北冥祁未加思索便一口回绝了尤冽的提议,倒是叫尤冽一时之间有些弄不清楚状况。
忽而又听得北冥祁开口:“今日皇召了夕若烟入太和殿,这本无什么蹊跷,只是,他不前不后,却偏偏在本王送出五灵脂后,又再次送了五灵脂给夕若烟,这说明什么?”
尤冽略一思索,忽然抬头,“莫非皇一直在暗派人监视殿下。”
只怕送药是假,借此警示才是真。
只怕警示只是其一,其二还是在警告他,别妄图想要打夕若烟的主意。
北冥祁冷冷一笑,“本王想借以夕若烟打击他,却不料,自己的底细,却倒是被人摸了个一干二净。”
“那殿下打算如何?”
“从前的旧臣,暂时先不要联系了,让他们安份守己,没事不要来往,以免徒增事端。至于皇那边,估计派去的人都早已经被发现了吧。”北冥祁双眸如鹰般盯着远处,眸隐隐散发出一抹锐利来。
吐了一口气,北冥祁也不再纠结于这些,“也罢,撤回监视皇的探子,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夕若烟的身。记着,只需将她日常生活,见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一一如实禀报给本王可,其余的,别去打扰。”
“是,属下遵命。”
“本王累了,回祁清殿。”
北冥祁转身离去,尤冽也快速跟了去。
这一次他失了兵权,而北冥风亦在他的面前将夕若烟表现得如此重要,明摆着是在警告他,不许他动夕若烟。
可是,北冥风不许他动,可他却偏要。
看来,起宫的萍妃,这夕若烟,才更加是一颗最好的棋子。
那他又岂能放过?
待到北冥祁退出了太和殿,玄公公也吩咐宫人们先行退下,整个宫,便只剩下了他与北冥风主仆二人。
双手奉刚换的香茗,玄公公有一事不解,踌躇了半晌,终是忍不住开口。
“皇,恕奴才多嘴。这祁王殿下此番回京,怕是另有所谋,皇既已削了他的兵权,那又为何还要将他留在身边,这岂不是养虎为患吗?”
接过玄公公奉的香茗浅尝了一口,北冥风放下茶杯,唇边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这敌人嘛,放在远处才是不安全的,因为你看不到,也听不到,他若是故放烟雾来迷惑你,你又岂知是真是假?”
唇边噙着一抹深不可测的笑意,北冥风说道:“何况,若让他封地为王,岂不是更给了他机会,好让他暗谋事?与其整日里提心吊胆的,倒不如将他留在身边,放在眼皮子底下,也不怕会出了什么乱子。”
一个没有了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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