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几分真假,想来司徒菀琰自己也是能够明白的,虽揣摩不透圣意,但也只作信了。道了谢,便也不再多问。
午间,司徒菀琰留在了雪梅殿,同北冥雪一道用了膳,下午,两人又在琼华阁内练习了书法。直到亲眼见到司徒菀琰的字,北冥雪这才信了传闻不假。
国公府四姑娘采灼灼,更是写得一手的好字,那跃然于纸的簪花小楷更是颇具当年卫夫人之风,连她从小练习,却也难以与之媲美。
短短几个时辰的相处,二人之间佛更多了些惺惺相惜之感,再加之年龄相仿,一番相处下来倒也意料之的要和睦许多。
庆儿回到景褀阁后,将自己所见所闻一一如实说了清楚,正专心致志挑拣药材的夕若烟也不过只一笑置之,倒也并未此多言。
“主子,你说皇这是什么意思啊,怎么突然下旨召了国公府四姑娘入宫做伴读呢,难不成……”
“庆儿。”
夕若烟顷刻沉下了脸色,握着戥子的手一顿,回头瞪了一眼那满嘴不把风的丫头:“我是不是告诉过你,说话适量,做事适度,你倒全忘了?”
庆儿惊觉自己失言,慌忙之下捂住了嘴:“我、我错了。”
“你在宫里也这么多年了,难道都不知道祸从口出这个道理?”夕若烟动了怒,既是为了庆儿说话行事不经三思而后行,也是烦心司徒菀琰做伴读这桩事。
虽说阿风这么做全是为了自己的妹妹,说来也是情有可原,可姻缘这事,到底也不是旁人能够横加干预得了的。倘若叫瑾瑜知晓这国公府四姑娘入宫做伴读的真正原因,开罪了国公府尚且不论,若因此闹得兄弟不睦,彼此生了嫌隙,那才是真正的因小失大,得不偿失啊!
见主子是真的动了怒,庆儿也不敢再多说,老老实实认了错,便再不敢多言了。
夕若烟正烦心着,恰逢此时有宫人疾步匆匆前来禀报,说是秦大将军已入了景褀阁,此刻正在前殿等候。
夕若烟心烦地皱了眉,一把掷了手的戥子,连连摆手:“知道了知道了,你去请秦将军在前殿稍等片刻,待我换身衣服便过去。”
“是。”宫人告退,领命去了前殿。
“主子……”
庆儿刚前,夕若烟便抬手断了她尚未来得及出口的话语:“行了,陪我回房,换身衣服再说。”
庆儿再不多言,依言随着夕若烟回了房间,少顷,两人这才往着前殿去了。
去前殿的路,夕若烟多次提醒庆儿需谨言慎行,切不可说错了话叫秦桦生了疑心,直到听得庆儿的连连保证,夕若烟这才放了心,迈步入了前殿。
秦桦早已等候了多时,听着脚步声迈进,刚端起的茶杯尚碰到唇边便急急放下,赶忙走了过去:“你怎么才来?”说罢,又见身后除庆儿外并无自己想要见到的那抹身影,便由不住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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