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动摇?况且些恩怨本就是事实,既然存在,又为何要掩盖,假装无事发生?”
一直冷眼旁观的平王忽而咳嗽一声。
“容家满曾为燕立下汗马功劳,依本王看,用人不能用尽,总不能连容家最后的血脉都送去北凉。”
郁老爷不动声『色』微笑。
“臣当年与容老军有过一面之缘,他老人家若还活在人世,定然第一个站出来同意此事。”
就连在朝中素来明哲保身的简老爷也都开了口。
宁勇侯不愧是从尸山血海杀出来的,他最为狠辣。
“陛下,臣以为,所有附议让慕家二小姐嫁去北凉的臣,其心当诛!”
接二连三的语,就连端王都有些顶不住,更何况是区区李自。
他早在卫如流提起清河容氏时,就已经慌得不成样子,双腿双手抖得厉害。
若不是知道殿前失仪是罪,李自在就瘫软在地上了。
饶是站稳了,李自的脸『色』也没好看哪去,面『色』惨白,额头汗涔涔,仿佛随时都会吓得撅过去。
在众朝臣惊疑不定时,皇帝终于发。
他不辨喜怒,问及慕老爷对件事的看法。
慕老爷缓步出列,跪伏于地,老泪纵横:“臣,但听陛下决断!”
看着慕老爷头发花白、背脊瘦削的模样,皇帝心也有些不好受。
才过了一年,慕卿瞧着老了足有十岁。
也是,慕卿的独子年前死在了扬州,他膝下也就只有侄子侄女承欢。
“慕卿起来吧。”皇帝轻声叹息,“诸位爱卿的,朕都听了,慕家二小姐身为容家遗孤,确实不适合去北凉。”
此一出,卫如流心中定。
李自再也支撑不住,两眼一翻晕了过去,被早有准备的禁卫军拖了下去。
如同拖着死狗。
是压根没有人关注李自。
因为卫如流说了一句。
他说:“陛下,臣还有要事启奏。”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卫如流身上,等着看他还要做出么惊人的举动。
长风从殿外吹入,夹着暴雨天特有的水汽,撩起卫如流的袖口,『露』出隐在袖下虚握的手。
“如今和亲人选一再变动,臣以为,不如以只和谈不和亲的方式,继续场和谈!”
雷霆如白蛇,游曳于苍穹。
轰隆一声闷雷。
狂风呼啸,洛城深秋的暴雨,下得是越发了。
慕秋是被雷声惊醒的。
近来睡得不好,醒来照铜镜,眼底有青黛之『色』。
暴雨下了一宿,院中满是狼藉,白霜抱着洗漱的热水推而入,险些被风吹得一踉跄。
白霜帮梳发。
挑选簪子时,白霜问:“小姐,还是用那支吗?”
慕秋点头,白霜无奈,从琳琅满目的首饰匣子取出栀子花簪为慕秋别上。
“小姐,匣子有么好看的匣子,你要雨『露』均沾才是。”
慕秋抚了抚发簪:“今天不一样。”
白霜鼓了鼓脸,放弃劝说,反正家小姐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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