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以为我和凌越在谈恋爱对不对?”
“你就是不想让我学社会学。”
“什么?”何月还没说话,望誉就叫嚷了起来,他好像好不容易找到了何月的把柄,就感觉自己好像跟望舒站在了同一阵营上了一样,颇有些同仇敌忾的味道:“你妈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事!”
“怎么不跟爸爸说?”
“你当时应该找我帮你寄的。”
望舒冷笑一声,“您可别这么说了。”
何月即便再强势专横、不尊重她的意愿,但也确确实实劳心劳力地将望舒辛辛苦苦拉扯长大,像这世间很多母亲一样,宁愿苦着自己,也要让孩子享受最好的。
而望誉呢?
之于望舒来说,都没有小区门口的保安大叔熟悉。
他就像是一个旅客,每晚回来睡觉,有时候回来吃饭,对这个“酒店”和其中的人好像并不负有任何责任和义务。
比起何月,望舒其实更讨厌望誉。
何月将话题掰了回来:“我就是看那个什么社会学学了出来都没什么工作岗位的,白白浪费了你的好成绩。”
“你要是读个海外教育学、医学什么,出来做老师、当医生,以后在社会上多吃香。”
望舒道:“您的想法我会考虑,但我的人生我来做主,大学专业我一定会学社会学。”
“理科生报不了北华的社会学,我就先进北华再转专业,转专业不行我就本科毕业时跨专业申请研究生。”
“总有能学到的时候。”
何月皱着眉,想发火又按捺了下去,她知道望舒能做得多绝。
先前进行自主招生材料申请的时候,望舒发现,北华大学有规定:如果通过自主招生被学校录取,本科期间就不能够转专业。
北华没有面对理科生的社会学自主招生项目。
因为这,望舒当时直接放弃了所有自主招生项目的申请,等于拒绝了所有降分录取的可能,孤注一掷地打算在高考中通过裸分考取北华,大二再转到社会学院学习。
当时何月自然是暴跳如雷,极力反对。
但自从没寄材料事件后,望舒整个人就强硬了起来,只要是自己坚持的,就毫不退让。
也是从那时开始,何月每次都能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自己的无力,还有望舒对她的“敌视”。
是她错了吗?
她慢慢地开始反思。
由望舒主导的这次“家庭会议”就此结束,她好像把这十八年来背负在身上的重担卸了下来,一时间轻松无比。
开心的时候,就会很容易想起凌越。
她给他发企鹅消息:
【你的女朋友向你发出约会申请】
那头很快回了消息,标点符号都透露出了他的开心:
【批准!】
【再有类似申请,一律批准!】
望舒去乡下住的这一周多,凌越委屈死了,哪有刚在一起就“两地分居”、连面都见不到、会也不能约的小情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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