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余男躺倒在地上。
“贱.人”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老子先撕烂你下边儿的嘴。”
他手劲儿大,狠力一扯,余男半边儿膀子露出来,她还穿着游松给买的羽绒衣,藏蓝色,秀着暗花,很普通的样式。
里面是一件套头毛衣,底层是白色背心。
衣服不好脱,秃瓢扯了两下,没耐心,转去扒她裤子。
黑子热闹看够了,一看秃瓢来真的,赶紧上前劝阻。
秃瓢双眼腥红,挥开他,“滚蛋。”
余男双脚绑着,奋力一扭,用力踹在他胸口上。秃瓢蹲姿,重心不稳,一屁股跌到在地。
他愣了下,“我操。”
秃瓢一跃而起,一把拽开她裤扣,余男还要踹他,这次,双脚被束在对方腋下。
他往两侧一扯,一截白莹莹的小腹露出来。平坦清晰的三角地带,随呼吸微微凹陷,甚是诱人。
小小的脐上,挂个幽兰色物什,在朦胧昏暗的灯光下,像一滴泪,诱人啄饮。
后面黑子紧盯着,不禁猛咽口水。
眼看秃瓢就要得逞。
“杨哥?”外面有人叫。
秃瓢停住,秦琦慢悠悠踱进来,“这是怎么了?”
他喘着气“先教训教训这臭婊.子。”
秦琦说:“吕哥让我传句话,说等人到齐了...”她看一眼余男,“当面玩儿,才有意思。”
“我先...”
“稍安勿躁,杨哥,早晚有你的。”
秦琦拍了拍他肩膀,“和黑子哥出去喝两杯吧,暖暖身。”
秃瓢不甘不愿,瞟一眼余男,往地上吐了口痰,又问一句,“那头怎么样了?”
“吕哥说,人已经从济南往回返,明晚就能到大理。”
“消息渠道不错。”
秦琦笑了下,“到时你们去截人就行。”
“他还不知道?”
秦琦‘嗯’一声,“不着急。”
秃瓢和黑子出去,秦琦扭回头,左手轻轻抚摸小腹,往前走了两步。
余男脸颊红肿,衣衫凌乱,往她肚子上扫了眼,那里微微隆起,已经显怀。
秦琦看了她半晌,笑了声,蹲下帮她整理好衣领,拉严羽绒衣的拉链。看了看她,又把她裤子合拢。
裤扣被秃瓢扯掉,裤腰微微翘起。
“怕吗?”
余男说:“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秦琦索性坐在身后木椅上,交叠双腿,轻轻点着节奏,“你说我在做什么?”
“吕昌民贩.卖儿童,非法器.官交.易,绑.架拘.禁,哪条罪名不够他蹲大牢,你跟他有什么好结果?”
秦琦冷笑了声,“那跟谁会有好结果?白振阳?为名誉能把你送上别人的床?...还是游松?”她一抬下巴,“你刚才让人欺负他在哪?...哦他在路上...”她好心情的笑,“肯不肯救你就不知道了。”
余男神色微凛,双手在背后绞紧。
又听秦琦说,“你得明白,男人都是自私的。”她往她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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