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喊你盛妃…”
盛初尧反手就是一巴掌:“你大爷的!”
陆长风愈发委屈了:“又不是我叫的,侯爷你打我干嘛?”
“少听那些没用的,多听正事。”
陆长风又嘟囔:“我倒是把正事给您打听来了,您不是一筹莫展吗?”
“你…”盛初尧再次抬起巴掌,陆长风吓得抱住脑袋,盛初尧打到一半便收手了,他嫌弃道,“还是别打了,原本就不机灵。”
陆长风嘿嘿一笑,讨好般道:“侯爷,属下此去幽燕,又听说了一件事。”
“哦?”
“有关容家的。”陆长风悄声道。
盛初尧凤眸一转,缓声道:“那你还不快说!”
陆长风道:“容太尉对沈骏山不满由来已久,他致仕后,容家的其他几个大人对沈骏山也颇有微词。”
“没错,上奏弹劾已是屡见不鲜。”盛初尧接道:“这事我知道。”
陆长风道:“那沈骏山要对容太尉不利你知道吗?”
盛初尧眯起眼睛,陆长风接着道:“属下打听到的,沈骏山已经买通朝中高官,要打压容家呢。”
“你为何不早说?”盛初尧皱眉。
陆长风叹气:“我们还自顾不暇呢,单说要贿赂别人的银子,我们要从哪里入手?”
盛初尧思索起来,上辈子沈骏山盛极一时时,确实对朝中忠臣多有打压,其中便有容氏,这辈子提前了吗?
不对!不是提前了,根本就是早有预谋。
盛初尧攥紧衣袍,目光凌厉道:“今日是谷雨?”
“对啊。”
“停车!”盛初尧沉声道。
马车立刻停下,盛初尧动作利索地下车,陆长风摸不着头脑地跟着,问:“侯爷,怎么了?”
盛初尧示意车夫下车,他抽出匕首,三两下地砍断辔绳,翻身骑上马握紧缰绳,对陆长风道:“你速速回府,带人前往灵安寺,务必要快!”
陆长风不解:“侯爷,去灵安寺干什么?”
盛初尧已经绝尘而去。
上辈子在谷雨那天,容太公在灵安寺遭遇山匪,官兵到达时,灵安寺被火烧得一片狼藉,容太公也不知所踪,几经周折被救出后,老爷子已经奄奄一息,而且断了一条腿。
容家长子容集英辞去监察御史的职位,在家悉心照顾父亲,而容集贤也因为容太尉身体不适未升迁六部尚书,容氏逐渐显示出衰颓之象。
这件事,会不会就是沈骏山打压容氏的苗头?盛初尧边想,边不断加快速度。
容听悦和容誉一行人行至山脚,离灵安寺还有两里路时,万里无云的天空慢慢聚拢起层层乌云。
容誉看了眼窗外,道:“方才还说没雨呢,这可就来了。”
山路崎岖,马车驶过几颗石头,容誉没做好,摔了个屁股蹲儿,膝盖碰到座位边沿,他嗷了一声,叫道:“我的腿,要折了!”
容听悦蓦地瞪大双眼,她呼吸一滞,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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