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与小皇帝抗衡的胜算会大很多。
“哦?”
“至于用贤之地,男女何别?”瑞兴轻声念道,双目含笑:“从前未发现,阿尧与我志趣相投呢。”
盛初尧翘起半边唇角,“男女何别,”他道:“前提是为人尚贤,姨母觉得,你是吗?”
瑞兴脸色一僵。
“贤者,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盛初尧瞥向瑞兴身后的商义轩,嗤道:“公主还是先教养好儿子吧。”
瑞兴恼羞成怒:“你!”
盛初尧挑眉,有恃无恐地笑了笑,笑完他直接掠过瑞兴,扬长而去。
瑞兴攥紧手心,眸中划过一丝杀意。
容府
容听悦从外面回来,花钿和竹青跟在她身侧,竹青低声说着山水楼最近的盈亏,容听悦边听边点头。
路过正厅时,她看到了等在桌旁的容太翁,容听悦福身行礼:“见过阿翁。”
容太翁略一颔首,示意她坐过来。
容听悦含笑走过去:“阿翁今日没去灵安寺吗?”
“心中不清净,怕惊扰佛祖。”容太翁沉吟。
容听悦宽慰似的为容太翁捏着肩膀,询问:“阿翁有何烦心事?”
“满京城都在议论我孙女,你说我有什么烦心事?”容太翁哼了一声,竟有些孩子气。
容听悦没忍住笑了,她打趣:“阿翁整日与佛祖打交道,也会被这些俗事扰乱心绪吗?”
容太翁叹道:“你接连被人唐突入水,我是怕有人蓄意毁你清誉。”
“没有。”容听悦解释:“春日那次,是我自己不小心,小侯爷未曾推我,他是在拉我。”
容太翁蹙眉:“他从未解释?”
容听悦无奈笑道:“阿翁曾说过,言辞在伤人时最是无情,在解释时也最是苍白。”
容太翁惋惜道:“盛初尧那孩子,若给我教导,必为社稷之才。”
容听悦心道,他已然是了。
“你不介意那些闲话就好,我是担心你想不开。”容太翁松了口气,话说回来,他家姑娘一直是个心大的。
容听悦笑道:“哪能就想不开了,也算因祸得福,不然也要费工夫与瑞兴公主打交道。”
容太翁顿了下,他心中有个猜想,但也仅仅是猜想。
“悦儿,你是意外落水吧?”他缓缓问。
容听悦坦然一笑:“意料之中,不算意外。”
容太翁难得吃惊:“你是故意让商家小子把你推入水中的?”
容听悦走到容太翁面前,颔首跪下行礼:“不敢隐瞒祖父,公主暗中威逼,孙女实在不想嫁入津照侯府,故而出此下策。”
“荒唐,若是水深,你当如何?”容太翁动怒,示意人警惕周遭,以免被人听了去。
容听悦规规矩矩地回答:“孙女不才,自从上次落水后,也习得一些凫水之术。”
容太翁:“……”
该夸她一句好学吗?
他终是幽幽叹气,“这些事,本不该你操心的。”容太翁扶起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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