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
盛初尧心中千百种滋味,容听悦察觉到他情绪不对劲,安抚般问:“怎么了?”
盛初尧低头道:“我做了个梦。”
“噩梦吗?”容听悦看他略微慌张,关切问。
盛初尧蓦地抬头,不安地看着容听悦。
“不过是梦。”容听悦浅笑,略过他走在前面,拿灯探路,她随意问:“梦到了什么?”
盛初尧蹙眉,低头走路,未曾留意脚下的石子路,差点摔倒,他好不容易站稳,抬头就看见容听悦在偷笑。
盛初尧鬼使神差般地伸手,似乎想拉容听悦,但容听悦执灯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小侯爷,你睡懵了。”
盛初尧反应过来,顿觉不自在,他缩回手,甩了下脑袋,佯做玩笑道:“我梦见你我成了夫妻,还未…清醒过来呢。”
容听悦笑了笑,她将灯盏放到案几上,打开食盒,“你已错过了斋饭时间,将就吃些点心吧。”
“梦里,你也是这般。”盛初尧怔怔道:“温言好语,不疾不徐,细心周到…”
容听悦浅笑:“难得听小侯爷夸我。”
但你后来死了,盛初尧想说。
他最终也没说出口,他怕容听悦问他她的死因。
“你不问问我,梦里我们的结局吗?”于是容听悦太安静了,盛初尧沉声开口。
“想是不好。”容听悦打量着他:“不然你也不会如此惊慌。”
说完,她笑着打趣:“难不成我是只母老虎?”
“不,你很好。”盛初尧忙道,他失落道:“是…是我们…我们不合适。”
容听悦追问:“如何不合适?”
“你该找一个疼你的,喜欢你的,能多陪着你的。”盛初尧拿起一块点心,食之无味地咀嚼着:“而不是我这种不着家,不体贴,还…还不喜欢…你的。”
容听悦哦了一声。
她觉得,盛初尧背负着许多,那些东西,仿佛要将盛初尧压垮,她很想知道,在她死之后,盛初尧经历了什么,但她又不想深究太多。
有些事一旦撕破,那便是牵扯不清的麻烦。
人生嘛,稀里糊涂就过去了,容听悦扪心自问是个没出息的,人都有规避麻烦的本能。
可看盛初尧这么内疚,她也于心不忍。
丧生火海…虽说是受了盛初尧连累。可至死,容听悦也没怪过盛初尧。
幸逢重生,她也想过,离盛初尧远远的,可是…看众人对盛初尧恶言相向,看世人对盛初尧百般误解,她竟会说不出的郁闷。
被先帝和陛下宠大的昌宁侯,脾气是真的很差。
差到他理所应当地认为,与他一起长大的裴缨是他的所有物,所以他才会在裴缨喜欢严述时暴跳如雷。
差到他以为,他的皇帝表哥会事事依他,所以他才会在皇帝贬他去太原时心灰意冷。
但盛初尧未曾对裴缨强取豪夺,他顶多给严述和裴缨的婚礼使两下无伤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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