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一番,喃喃道:“严述是要…祸乱朝纲啊,他想…他想…谋反。”盛初尧看向陆长风。
陆长风神色凝重,费解道:“他到底是什么背景?为何有如此大的能耐?”
“我本以为他的爪牙只有一个沈骏山,看来是我低估他了。”
陆长风小声问:“要告诉陛下吗?”
盛初尧摇了下头:“我们不知道严述的同伙里究竟有谁,不能轻举妄动,否则只会打草惊蛇。”
“那要怎么办?”陆长风问。
“引他露出马脚。”
天色将亮,四下灰蒙蒙的,将盛初尧的脸色衬得晦暗不明,“他不是想杀我吗?我让他杀。”
正在这时,驿站开门,从里面溜出一个偷偷摸摸的身影,盛初尧看着眼熟,在那人鼠头鼠脑地经过自己时,猛地想起来了:“你不是…沈骏山的军医吗?”
江晔一听,撒腿就跑。
盛初尧觉得他有猫腻,沉声道:“长风,抓住他!”
陆长风空翻至江晔面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过来吧你。”
江晔哆哆嗦嗦的,“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你跑什么?”盛初尧挑眉问。
江晔渐渐冷静了下来,他抬眼看了下盛初尧,竟然松了口气:“是侯爷啊,小人见过侯爷。”
盛初尧不悦道:“为何又不怕我了?”
江晔拍着胸口道:“我只怕是严大人的人…”
盛初尧看他背着包袱,问:“你要去哪儿?”
“呃,小人…回乡探亲。”
盛初尧瞥了他一眼,淡淡道:“说实话,不说杀你。”
江晔噗通跪下,求饶道:“侯爷…您就别为难小人了,您与容姑娘也是朋友,何必为难小人呢?”
盛初尧听出些猫腻,他问:“你认识容听悦?”
“啊…容姑娘买过在下的药材。”江晔为难着回答。
盛初尧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直接问:“沈骏山的死,有别的原因,对吗?”
江晔不安地盯着地面。
“别怕。”盛初尧和颜悦色道:“你也知道,我与容听悦是朋友,我不会害她的,你如实告诉我,日后东窗事发了,我也好替她有个应对。”
江晔恍然大悟:“哦,您心悦容姑娘吗?”
“……”盛初尧心道,这小老儿真是多事!
他微微一笑:“被你看出来了,我很担心她,你能告诉我都发生什么了吗?”
陆长风震惊地看向盛初尧。
江晔叹气:“此事说来话长,我在边疆行医多年,半生孤苦,家中只有一老母,回洛阳时,才发现我母亲已病入膏肓,可家中实在是清苦,是容姑娘及时出手相助。”
在江晔的叙述下,盛初尧知道,江晔为报答容听悦的恩情,主动在沈骏山出狱后为他治理伤口的,因着是边疆回来的,沈骏山欣然同意,江晔成了沈骏山的随行医师。至于喘鸣,则是无中生有,容听悦和江晔编造的。
盛初尧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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