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那边敲门,跟他爬到你家去。”
他在电梯里正在查坐轻轨车怎么回家,电梯停在四楼,门打开。柏霁之站在门外,他没注意到平树,似乎也刚洗过澡,在低头刷着光脑。
宫理看向沙发:“啊……”
柏霁之甚少撒谎,但他此刻也只能说:“我去敲门了,但她就说没事。”
平树把她没吃完的薯片袋子拎起来:“你今天还会去上班吗?”
他从巴掌宽的门缝里看到她蜷着腿,呼吸安静起伏,头发乱糟糟的窝在脖子旁,似乎已经睡着了。
他在心里问:“怎么了?”
她光脚走进客厅里,果然柏霁之已经不在那儿了,恐怕是听到敲门声就偷偷跑掉了吧。
柏霁之陡然一惊,似乎脑子里还想着别的事儿,完全没预料到电梯里有人,惊得尾巴立起,瞪大眼睛,半天才找回声音:“……平、平树!”
平树并不见外,他挤进来换拖鞋:“古栖派那个什么掌门会找你麻烦吗?你在这里应该安全的吧——”
宫理随手擦了擦,平树把袋子里的东西都拿出来,有很多烧伤的药膏和一些日常药物,他看出来宫理伤势已经好的七七八八,就给收起来放到柜子里。
宫理伸着懒腰:“这就回去了?你住的不是挺远的嘛?跑一趟就为了送点东西?要不你也躺会儿或者看电视,等我醒了,我带你去吃一家特别好吃的煎饼。”
宫理过去打开门,外头天竟然都已经快亮了,平树手上拎着两个袋子,装满了他买的蔬果和药物。
但凭恕并没回答。
平树仔细看她:“赶紧去休息吧,我就实在看不过眼,给你收拾一下我就走了。”
平树笑了笑,主动打招呼道:“小少爷。”
平树要去收拾沙发和茶几,宫理漫不经心的走过去,把之前沙发上铺着的薄毯折起来了。上头可是有某人掉的绒毛和一些可疑的痕迹。
宫理关掉水龙头:“……你稍等,我来给你开门。”
柏霁之走进电梯,目光躲闪:“看了,当然看到了。”
宫理眨眨眼,她一直以为凭恕可能还挺聪明的,平树应该是个小单纯,但现在看来……
胆子这么小吗?
宫理惊讶:“你认识甘灯?”
她头发还在往下滴水,平树还想开口,终于还是没忍住,走进她浴室,拿出浴巾罩在她头发上:“最近降温了,不要再这样了。”
平树看到她神色如常,四肢健全,总算松了口气。
平树收拾着,就听到凭恕在他脑袋里缓缓骂了一声“靠”。
平树放下塑料袋:“任务?”
平树抱着胳膊看了一会儿,轻轻开门出去了。
还有一些水果牛排冷冻速食什么的,宫理感觉每次冰箱快空了的时候,他都会拎着袋子过来,又把她冰箱填的满满当当。
平树笑了起来:“嗯,她身上伤都好的差不多了,不用担心。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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