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下来:“你很安全的,平树。”
他骂了一句脏话,扑过去,就要用手指沾着洒落在地上的粉色液体,张口要滴在舌头上。
男人嗤笑道:“对付是没用的,这儿就应该一把火烧了。不说这个——现在你沦落成什么了?我上次还有记忆的时候,你开个几把小破店,天天给人隆屁|股。”
男人仰头笑着看她:“你一副平树会回来的样子。对我来说搞到钱太容易了,所以我也会一直喝役灵药水,喝到他彻底消失为止。”
男人狂笑到咳嗽。
罗姐不像是跟他说话,反而像是对平树开口:“别想那么多了,她刚刚还在问我说你去了哪里。”
罗姐受不了了:“你|他|妈是一年赛一年的恶心,这衣服骚的都露点也就算了,你还给自己涂了粉色指甲!”
衣服单薄,粉色液体浸润后黏在他胸口,他抬起手来抹了抹,又将手指放到嘴边吮干净,轻笑起来:“他都不好好锻炼,我都快瘦成排骨干了。”
罗姐突然身子靠近,手指捋了一下他额前的头发:“你把平树头发给剪了?!他发现了估计又要哭了。”
罗姐腿一横,制住他,男人立刻反击。
罗姐一直就打不过他,她也知道,只是暂时制住他一瞬,喊道:“你再不回去,她才可能会怀疑!再这样软弱,你连现在的生活都保不住!”
男人四肢麻痹,几乎硬[tǐng]挺的倒在沙发上,他手指沾到了地上粘稠的粉红色液体,喘熄着正要送到嘴边,罗姐的光脑响了。
她手臂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全息弹窗。
【宫·不要命·理】发来了消息:
“罗姐,你们在哪儿。我想了想,还是去接他一下吧。”
小小的发光的对话框上,显示了半天的:“正在输入中…”
男人愣愣的看着。
过了一会儿又弹出一条消息:
“如果他实在不愿意,就当我没说吧。”
罗姐看着他手指抬在嘴边,手指上的粉色液体滴落下来,滴在他下巴上。
他缓缓抬起另一只手擦掉了。
罗姐看向他溼潤的双眼,抬手又无奈又嫌弃道:“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先帮你拒绝宫理了,别让她来,也别让她见到你这粉指甲、还有你这皮裤!”
平树缓缓呆坐在沙发上,他捋了一下头发,只捋到一手的发泥,他呆望着手心里的黏糊糊:“……嗯。”
罗姐伸手要扶他起来,平树却开口道:“这间以你名字命名的店,现在真的在做很恶心的生意吗?”
罗姐:“……嗯。谁还能记得这以前是派活、谈生意的酒吧。走吧,这事儿我会想办法解决。”
宫理穿着拖鞋,揉着眼睛打着哈欠,走在灰白色书架之间,她忘了手头这本书应该在哪个书架上了。
算了,到姐姐的书桌旁边吧,那里有查书的机器。
宫理拖着脚步走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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