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我瞥他一眼:“别咳了,我都知道了,可把你能耐坏了。”
许佑阳似是明白了似的,盯着婉月姐看。
“看什么看,没给你满大街的宣扬你就感谢我吧!”
打牌,总是一件很消耗时间的事儿,不知不觉中,天色渐晚。这时,远远近近的炮竹声一声高过一声,原来晚饭时间到了。
炮竹声响起的时候许伯伯和许伯母也踏着炮竹声回来了,我们放了牌,就各自回家了。
到家的时候,妈妈已经将饺子煮好了,只等着吃了。
打开电视,也是各种春晚前的准备中,好不热闹。
吃过饭,许青河的电话刚好打来。
外面的炮竹声已渐渐的少了,只零零碎碎的几声,我们家喜爱玩炮竹的小孩儿还没出生,因而也只是我爸响了几个麻炮,就静了下来,听着别人家的炮竹喧闹。
因着炮竹声,电话里的声音时而就听不清了,我直接戴了耳机。
戴了耳机后,果然就好了,听到的,只剩许青河的声音了。
“听到没,到处都是炮竹声,这会儿好多了,刚刚一拨一拨地,耳朵都感觉要震掉了。”
“听到了,想我没?”
“想!”
“嗯,我也想你。”
“嗯。”
我们就这样沉默了下来。
想回到他身边的感觉从没像现在这么强烈过,半个月了都,果然是太久了。
鼻子酸酸的,这份想念,原来这么浓。
这时,我爸突然推门进来:“闺女啊,赶紧的,我买来了小礼花,趁着晚会还没开,出来玩会儿。”
我慌乱的摸了摸眼睛,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咋哭了呢,谁欺负你了?”
“没有没有,就是感觉又长了一岁,又老了呢,有点感叹,没人欺负我,谁敢欺负我啊。”
这一番说辞,我爸自然是不信的,我忙偷偷的挂断了电话,拉过我爸,走出去。
小礼花啊,好久都没玩过了,之前只跟着许佑阳一块儿玩过,我自己向来是不敢碰的。
小礼花还真的是小礼花,都不能算作鞭炮,都是可以拿在手里的伤不到的小玩意。
虽说没有噼里啪啦的响声,却也是美丽的。没有散开那么天地那么大的花,却是在我的面前小小的一朵嘶嘶地散开。
我妈眼见着实在是没什么危险成分在,就加入了我们。于是乎,在别家都放着大大的礼花地时候,我们家每人手里一只小小的礼花,笑成了我心里的风景。
春晚开始播的时候,我就开始心不在焉的,想着许青河的电话,总要再打一个电话的。
所以,没一会儿,我就借口说累了,想要休息一会儿,毕竟,十二点的时候还得醒。
得到赦免令后,我迫不及待地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关起门来,拨通了电话。
“小礼花放完了?”
“嗯。”
“哭了?”
“没有!”
“嘴硬!”
“没有!”
“除了没有别的不会说了?”
“我不是有说了一个‘嗯’字吗?”
“那也算?”
“为什么不能算?”
“嗯,你说算那就算。今天下午去哪儿了?”
“我去找婉月姐了。”
“许佑阳也在?”
“嗯,但我是去找婉月姐的。”
“不许单独见他。”
……
“知道,你是对我有多么不放心。”
“我是不放心许佑阳。”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宣传海报的设计这几天好好构思一下,来北京后,就得开始海报的制作了。”
“知道了。”
“行了,先睡一会儿,待会还得醒。”
“嗯,你呢?”
“有特效文件需要修改。”
“大过年的,你就不能休息会儿吗?”
“一会儿就去休息。”
“撒谎!”
“好了,别闹,睡吧!我不挂电话,听着你睡。”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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