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深呼吸了一口气，拉下了面子，开口道：“你说得对，本宫的确是在教养五公主的方面，做得不够好！五公主成了如今这样，本宫的确是有一分责任。不管怎么样，本宫还是希望，你能帮忙去看看她！”
叶夭夭看向愉嫔，倒是开口问道：“娘娘何不找陛下，让陛下下令让我去看五公主呢，而是在这里同我说这些？直接让陛下下令，不是比较省事吗？难道我还敢抗旨不成？”
愉嫔直言道：“一来，陛下因为五公主一直犯错，有些厌弃了五公主，本宫不想让陛下知道，五公主如今还疯癫了，这要是好不了，陛下只会更加厌恶她，怕是日后都懒得再想起这个女儿了。二来，本宫如今跟你也算交手过多次了，叶夭夭，本宫了解你，你要是不想帮忙，多得是阳奉阴违的法子，陛下就是下令，那也是无用的。”
叶夭夭摸了摸鼻子，不得不说愉嫔还没有蠢彻底，都看出自己的腹黑了。
比如天圣帝的头发，她不就还一本正经地，推荐了天圣帝吃芝麻糊来着吗？
不过……
叶夭夭看了一眼，方才说五公主病情的那些宫婢，她似笑非笑地问道：“五公主这段时间疯癫了，每次三餐还是在吃吗？”
那宫婢立即回道：“回叶二小姐的话，一直都是在吃的，奴婢们一直都把五公主照顾得妥妥当当的，断然没有因为五公主疯癫了，就大着胆子缩衣短食。”
她这是担心，叶夭夭问这个问题，是在盘问她们是否尽职。
叶夭夭却是笑了，扬起嘴角道：“不要紧张，我不是在问责你。以我跟五公主的关系，也轮不到我来关心，有没有人好好照顾她。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就是了，多的话不用说，也不用害怕！”
宫婢道：“是！”
叶夭夭又问：“那五公主，这段时日，可有大小便失禁？”
宫婢摇了摇头，开口道：“这个倒是没有！五公主要如厕的时候，都会仰天大喊，大喊说……自己要出恭了，我们便会赶紧给五公主准备恭桶。”
说到后头，宫婢都已经有点难以启齿，神情变得很不好意思。
愉嫔作为母亲，也觉得非常不好意思。
叶夭夭点点头，表示明白。
接着又问：“五公主是否做了任何伤害自己的事情？”
宫婢道：“也……也没有！”
叶夭夭的表情变得玩味了起来，漫不经心地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五公主的疯癫，除了平日里胡乱喊叫和傻笑之外，并没什么其他的问题？”
宫婢：“对……就是这样！但是公主看起来神志不清啊，我们同她说话，她仿佛都听不懂。”
叶夭夭开口道：“我倒是有个办法，让你们说的话，被五公主赶紧听懂。”
宫婢立即问道：“什么办法？”
叶夭夭开口道：“办法太简单了，你就在五公主的面前，辱骂她，有多难听骂多难听，只要你们坚持不懈，把她从早羞辱到晚，并且还告诉她，她疯了的事情，陛下和愉嫔都不准备管了，三皇子也让她自生自灭，相信最多三天，她就听懂了你们所有的骂人话，还会给你们一人一个耳光，惩罚你们竟然敢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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