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誉还是抱着拳,一副嬉皮笑脸满不在乎的模样。
“难成大事,总好过不干人事。”容听悦蓦地出声。
沈骏山蹙眉,提高音调问:“容家便是这样教养儿女的?”
容听悦正欲再开口,却被容誉挡在身后。
“自然比不得将军懂礼识趣。”容誉脸上带着笑:“寻常人搜街,敷衍了事,不似将军,亲自莅临现场。”
沈骏山不上心地瞥了容誉一眼,溜须拍马的人,他见的多了。
“既然如此,望剩余几家,将军也能严加搜查。”容誉笑眯眯道。
沈骏山直觉事情并不简单,却仍是嘴硬道:“那是自然。”
一个小兵暗道:“将军,沈国公府也在附近。”
沈国公府?沈骏山面色一黑,沈灵为沈国公之女,又不如容听悦…脾气好。
想起沈灵郡主,沈骏山面颊隐隐作疼。
偏偏容誉继续道:“不行,我得同将军一起,给将军作个见证,不然旁人会说,将军对我容府颇为青睐,怕是会传出什么不实之论。”
沈骏山无言以对,容誉大咧咧地带路:“将军请,附近我最是熟悉。”
一行人离去,容听悦兀自松了口气。
此时,一辆马车驶离了洛宁街,马车上,盛初尧与百里盏相对而坐,百里盏掀开车帘看了一眼,道:“方才还有搜捕之声,现下便安静了,想是容誉与容姑娘有了应对之策。”
盛初尧闭了下眼睛,略显疲态:“你此行如何?”
百里盏道:“放心,沈骏山的罪证已搜集妥当,另外,还有一事。”
“什么?”
“沈骏山背后有人。”百里盏眉心微动:“你猜是谁?”
“严述。”盛初尧启唇,眸色平静无波,看得出来早有预料。
百里盏勾唇一笑,颔首示意。
“他早先在容府时便露出过破绽。”盛初尧微微活动着右肩,眉头逐渐隆起,他暗暗嘶了一声,继续道:“只是比起沈骏山,严述实在是资历尚浅,若仅凭他现在的官职,如何能拿捏住沈骏山?怕是他还有别的身份。”
“这事尚无定论。”百里盏担忧道:“只是你的伤…”
“不要紧。”盛初尧摇了下头。
百里盏蹙眉:“若沈骏山是严述的人,他们此番是对你下了死手。”
盛初尧嗤了一声:“放心,好不容易活回来,哪容易就再死了。”
百里盏打量他片刻,古怪道:“咱们也不是没有据点,你为何…藏身在容府?”
“我当时…当时离容府最近,再说我伤得严重。”盛初尧解释。
百里盏鄙夷地瞥他一眼:“那你事后为何不走?”
“容听悦不让我走!”盛初尧理直气壮道。
百里盏冷呵一声,讥诮道:“你若想走,还有人能拦得住你?”
“……”盛初尧破罐子破摔道:“说了我受伤了,还没说你,你出去做事,干嘛带个累赘?”
百里盏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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